“你去满嘴留香有没有什么收获。”
到了正堂,鲍晴天准备好了茶等着张辞,张萱儿问道。
“我只是随便试了试,居然试出来了,他们很清楚甘草与鲤鱼食物相克,而就种隐秘的特性,不是专业人士是不可能知道的,黄皮干里甘草成分本是极少,构成中毒只有吃很多才有可能,而那日我检查的那些黄皮干中的的确确添加了大量甘草,应该就是他们派人做的。”
“那有没有证据?”
“黄皮干是优品阁采办的货物,只要查一下源头,就能水落石出。”
“既然黄皮干和混沌店的事都是他们干的,那是不是可以确定凶手了。”
“八九不离十,不过我有一点始终不明白,当时太子和索额图都在现场,索额图也就罢了,但太子是九公主的哥哥,要是也吃一块黄皮干的话...。”
“说不定人家有解药,不怕。”
“不说此毒无解,就算有解药,索额图当时为何不拿出来立下大功。”
“他拿出来不就穿帮了吗?”
“他有一万种办法可以说是从凶手手里得到的。”
鲍晴天摇了摇头道。
“那就是他会阻止太子食用黄皮干了。”
“也不对,他这么做,太明显了。”
“这样看来,是不是太子也知道,他肯定也有一万种办法推脱不吃的。”
“这确实是唯一的疑点,不过我看她对九公主中毒之事十分惊愕愤怒,不像是知情之人。”
“那不是他,会是谁?”
张萱儿也迷糊了,这时张辞和牛德走了进来。
“牛德,今天站岗不必那么认真,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鲍晴天看着牛德说道。
牛德微微想了想,不是十分明白,张辞笑着给了个提醒:“演戏自然需要看戏的不是?”
牛德一愣,随后一拍手,憨憨一笑道:“大人,明白了。”
“下去吧。”
牛德拱了拱手便退下了。
牛德走后,张辞便对鲍晴天竖了个大拇指:“这么快就有主意了,我果然没拜托错人。”
“这也是我临时起意的,也多亏了张兄给的灵感。”
“就整些歪门邪道。”
张萱儿嘀咕了一句。
“唉,萱儿,这哪里是歪门邪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打入敌人内部确实是不错的点子,而这次的大戏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正好用来掩盖你雌雄不明的身份。”
鲍晴天示意张辞入座,张辞也不客气,坐在张萱儿身边一通夸赞。
“爹,什么叫雌雄不明啊。”
张萱儿恼了一句。
“咳咳咳,这么多年的心病,如果能解决掉,心里也踏实了。”
“爹,我女扮男装真的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吗?”
张萱儿突然有些愧疚的说道。
“没...没。”
张辞可不想给女儿太多心里负担。
张萱儿哪里不知道张辞的心思,握紧着张辞的手,脸上布满了自责的情绪。
“萱儿,别多想,这杏仁酥不错,哪里买的?”
张辞从张萱儿手上袋子里抓了一口吃了起来。
“满嘴留香,他买的。”
张萱儿又抓了几块放到张辞手上。
“他买的?”
张辞一副古怪的神色看着鲍晴天,鲍晴天回以一笑:“作为我的保镖,这么瘦太丢面子了,看她喜欢吃,那就买给她喽,长长肉。”
张萱儿本来吃着,听到这话,感觉嘴里有些发涩,悄然将杏仁酥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