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你有一个儿子是武状元,相貌上与她有七八分相似。”
“虽不是欺君之罪,但违背律法,如果不能脱身,迟早被人发现,那时候事情可就不怎么好处理了。”
“跟着我,她可以由男子慢慢洗白成女儿身,而不被别人知道,你当初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你果然聪明。”
这次张辞停下了脚步,很欣慰的回过身,又走了回来。
“那么你还要去面见皇上吗?”
“本来你不知道我可以大胆的放心,可现在你知道了,作为父亲,必须要保护女儿的名节,而且你看上去就....你应该能理解吧。”
张辞没有先急着回答鲍晴天的问题而是打量着鲍晴天反问道。
“我自然能理解,但你也该理解我没人保护,会很不安全吧。”
“我帮你在物色一个高手,你看如何。”
“除了你女儿,其他的高手在高我都看不上啊。”
鲍晴天嘀咕了一句,张辞没听清问道:“包大人说什么?”
“等的就是大爷这句话。”
鲍晴天虽然乐呵呵的说道,但心里还是对张萱儿贴身保护的依依不舍,只是他也考虑清楚了,男女要是一直独处屋内,血气方刚的他难免不会犯错误,确实不妥。
“爹...我不想干了。”
张萱儿看二人居然在谈买卖,有些不爽的叫了一声,说出这话的时候居然有些后悔。
“萱儿,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趁现在还来得及,你必须借此次机会摆脱男儿身。”
“就算回了女儿身,我也不要做女工。”
“爹不强迫你。”
“那我还可以习武吗?”
“女子习武也没什么。”
“那还差不多。”
张辞安抚了张萱儿,随后看着鲍晴天悠然说道:“我问了那个右侍郎,他说那些优品阁的货物并不是直接物证,放在证物处浪费地方,索性拿出去给属下吃了。”
“呵呵,大爷相信他们真吃了?”
张辞笑了笑,随后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我调查了他,他是索额图的人。”
“索额图?太子?”
“如果皇上有事,最得利的是谁?”
张辞目光一聚,随后脸色一变,摇了摇头叮嘱道:“这事可不能乱说。”
“我知道了。”
“大爷,我得赶回去审问那杀手了,就此别过。”
“祝你好运。”
张辞拱了拱手,随后又关切了一下张萱儿便与二人分道扬镳。
“你怀疑是索额图所为?”
张辞走后,张萱儿跟着鲍晴天往葛府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是不是,很快就会有结论了。”
“看来你很有把握从那杀手的口中套出些什么线索啊。”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鲍晴天嘚瑟的加快了脚步,张萱儿哼了一句:“不就是个登徒浪子吗?”
葛府客房,那杀手都饿了一天了,现在也没力气挣扎,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的鲍晴天和张萱儿,鲍晴天将他嘴上的布块取下,他第一句话便说道:“要杀要剐随便,想要从我口中知道点什么,痴心妄想。”
“是条汉子,就是不知道等下你还有没有骨气这么硬。”
鲍晴天看杀手还是这么悍不畏死,急忙又将布块堵上。
鲍晴天拿出那套银针对张萱儿指了指桌上的蜡烛昂了昂首,张萱儿有些懵逼的摇摇头道:“你放心吧,在恐怖我也能抗住的。”
鲍晴天脸皮扯了扯,有些无语道:“我是叫你把蜡烛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