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晴天先一步说道。
“你怎么知道?”
索额图微微一惊,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说完就有些尴尬了。
随后一挥手,两个官差便将一个穿着优品阁伙计服饰的男子押了上来说道:“他已经认罪了。”
听到没有解药,康熙的心里凉了一截,身子踉跄的又坐下,带着凌厉的目光看向那男子喝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皇上,草民不知道她是公主,要是知道她是公主就算是给草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的,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说,下了何毒。”
康熙语气加重了几分。
“草民就是下了些蒙汗药,可草民又看到东家的又偷偷的下了些春药...皇上饶命啊...。”
他这话不言而喻行凶的目的是先想要劫财,后面又想劫色。
康熙的脸色已经铁青的可怕,目光冷厉的看向刘院使,这一眼刘院使便已经后背发凉,战战兢兢说道:“两种完全相悖的药物作用,理论上是有可能会产生一种新型毒药的。”
康熙猛的一扫,将桌上的混沌碗全部扫落在地,摔的噼里啪啦作响。
“草民下蒙汗药也是东家逼的,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那伙计不停的磕着头就好像有天大的冤枉一样。
“别演了,我们优品阁可没有你这号伙计。”
鲍晴天冷冷的说道,要不是侍卫拦着,他铁定要过去狠狠的揍他,敢诬陷自己舅舅,就该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康熙微微抬起威严的目光扫了眼鲍晴天。
那伙计一愣,随后有些错愕的说道:“草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草民草民的了,你连我都不知道是谁,还敢自称是优品阁的伙计。”
康熙目光一凛,脸上怀疑之色尽显,索额图也是一惊,他也不知道这少年是谁,微微目光闪烁的看了眼紫袍青年,紫袍青年不动声色的说道:“可能是你的气质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位少东家。”
“少东家,草民可都是奉了你父亲的命令啊...。”
伙计眼珠子一转即刻看着鲍晴天喊道。
鲍晴天噗呲一声笑道:“我父亲十年前就过世了,你难道在阴间奉他的命令?”
那伙计这下彻底懵逼了,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就想回头去瞥索额图询问,可索额图也是焦头烂额,上前就是一脚喝道:“想装傻充愣瞒天过海?”
那伙计心领神会,干脆闭口不言了,一副悍不畏死的表情。
鲍晴天看索额图这般,便微微明白了些什么,对康熙说道:“他以为套上我们优品阁的马甲就可以冒充是优品阁的伙计,殊不知我们优品阁的服饰都是统一分配有详细记录的,只要查一查,他是不是优品阁的伙计,很快就能知道了。”
“老爷,此人既是优品阁的少东家,应一并抓起来审问。”
索额图也急忙说道。
康熙现在最在乎的是少女的安危,索额图那些个猫腻他这么多年了岂能不知。
扫了眼二人,最后一摆手:“让他过来。”
侍卫立时放行,鲍晴天踱步走到康熙近前,看着这个千古一帝,并没有想象中的三头六臂,长相普通的很,就好像现代中年大叔一般。
他的目光微微下移,看向那个少女,只是一眼,便可以断定确实是中毒,而且还不轻。
鲍晴天的神色,康熙倒是有些惊异,行不行礼倒是无所谓,毕竟现在是微服,只是这般肆无忌惮打量一位君王的,别说平常人,就算是一品大员也不敢。
“放肆。”
紫袍青年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厉喝一声,似乎想将先前丢失的颜面都找回来。
鲍晴天鸟都不鸟他,只是看着康熙,带着淡淡的自信:“我们各有所需,是公平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