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妫家的那位女娃儿?”
高世通掀开车帘,想到了今天的传闻,就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这女娃儿的胆子着实是忒大了一些!
居然敢只身北上,这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难道家里的大人们不知道?
这么想着,他就又对妫家的人有了几分怨言。
“将军不用怪罪我的家人,她们并不知道我北上了,只是以为我去看了外祖。”
妫宁解释了一句,高世通虽然人在皇陵这等罪恶之地,却是难得的人。
只是他素来不爱管闲事,这也是他能在这里吃得开的原因。
又或许说,只是因为没有高世通能够放在心上罢了。
但是不巧,她还真是有一件。
“女娃儿,这物什,你从何处得来?”
高世通手上的坠子,是一位女子的。
是从前她离开皇陵之时,他托自己打听的人。
只是自己突然死了,都没来得及将这消息传出来。
如果不是这次妫家落难,她可能也是不会想起这桩子事了。
“外头那位哥哥的主子,托我将这东西交给你。”
妫宁眨了眨眼睛,甚是天真。
高世通只觉得自己是看花了眼!
刚刚上马车的时候,明明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大人。
眼下,却是孩童的样子错不了。
“只是将军想知道更多的消息,阿宁也是有条件的。”
妫宁这话一出,高世通就知道了。
他得护下妫家的人了。
他扎根皇陵多年,区区妫家又如何护不得?
“妫家,我护下了。”
妫宁笑了笑,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不然她也不敢前来。
“不叫将军吃亏,阿宁给妫家备好了银两,只是想叫将军在大事上多多提点妫家一二。”
高世通点点头。
她懂事,自己也省心,不明着护,对妫家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