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可是我新结拜的曾老弟呢!”陈阿茱解释道。
曾巩是她来京城交的第一个朋友。
旁边的曾巩轻声咳了咳,他可不敢和昭和世子作对,这阿茱姑娘果真豪爽,是个女汉子。
李昭郢眉眼一转,说:“那也不行!”
陈阿茱的额头立马冒出几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不行??她想开口问,但是李昭郢那苦瓜一样难看的脸,她就不敢多问了。
“看来上次平嬷嬷教的礼仪还不全,下次让她来府里再教教你《女戒》里的内容。”李昭郢又补充道。
“不不,别,世子,我都学的好好的呢,阿茱当然不会和陌生男子搭话。”她立马改口,一想到平嬷嬷那张臭脸,她整个脑仁都抽着疼。
曾巩看她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不禁觉得好笑,这姑娘真是简单憨傻。
“那就好,不然本世子会…会不给饭你吃。”李昭郢满意道,虽然他想说的是会生气,但是又容易让人想,就没有说下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陈阿茱敷衍道,她烧鸡还没趁热吃完呢。
等李昭郢走后,曾巩猜测道:“阿茱姑娘似乎很怕昭和世子呀??”
“怎么会,才不是…”陈阿茱心虚答。
“那阿茱姑娘以后是要嫁给昭和世子吗?”他又问。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阿茱不解。
“阿茱姑娘,世子殿下以后免不了妻妾成群,如果,如果阿茱姑娘不嫌弃,不如嫁给曾某我可好,曾某愿意今生今世只娶阿茱姑娘一人。”他半开玩笑道。
许是这大牢太无聊了,他居然和一个毛头丫头开起了玩笑。
陈阿茱一口肉差点没喷出来,失色道:“我跟你做兄弟,你居然想娶我,还讲不讲江湖规矩啦!”
“哈哈哈…”曾巩放声大笑道,眼里划过一丝玩味,又道:“阿茱姑娘莫气,鄙人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昭和世子名冠天下,哪是我等粗人比得上呢。”
那是,跟李昭郢比起来,有几个男人有他好看,再说,他那条小命都是她救回来的呢。
“对了,曾大哥是哪里人?家在哪里呢?”陈阿茱突然问道。
曾巩闭上眼睛沉默不语,心里划过一丝冷意,家?他哪里还有家,现在,他不过是给人跑腿的狗罢了,他曾家永无翻身之地,他这么多年躲躲藏藏,改头换面,最后还是逃脱不了那人的手掌心。
陈阿茱看着他,只觉得有些尴尬,或许她不该问这个问题。
良久,曾巩才说:“小人、没有家…也没有家人…”
“嗨!别自怨自艾了,虽然我阿爹阿娘都不在了,可是我还是开心的活着呀,曾老弟的家人也会希望你好好活着的。”
曾巩望着他,嘴里露出一抹苦笑,问道:“是么?曾某谢谢阿茱姑娘了…”
“你要是不嫌弃,当我弟弟也可以呀?”阿茱试探问道。
“为什么不是我做大哥??”曾巩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