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躲!”
男的也吓了一跳,刚才他还躲避得很迅速,怎么一下就呆了。
如果杀了人,便是自己老爹再有背景,也难逃牢狱之灾。
冷汗一下就湿透了背心,心乱如麻。
“好啊,是我要打你,你自己不躲开,可怨不得我。”脏辫头慌张准备离开。
邓犍抹了头上的木渣,一把揪住他,将他高高提了起来。
“好家伙,你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我正要找个地方感谢你呢!”
拖着脏辫头到了房间,关上房门,这里没有监控。
脏辫头吓傻了,地上趴着求饶。
“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了,冲撞了你,请不要见怪。”
“哦,打你我得带上手套,不然重了把你打死了。”
裹上两层浴巾,施展一套咏春拳。
脏辫头惨叫连连,不一会儿鼻青脸肿,受伤不轻。
“我一拳揍得你唇齿绽放!”
“我一巴掌拍得你屎尿齐流!”
挨了几次揍,脏辫头麻木了,
目光暗淡,本能的反应,还能让他发出些声音。
一个小时后,警察来了,把脏辫头送去了医院,邓犍带去了局里。
一番询问下,姓名籍贯工作等都报备出来,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打孙力?”
邓犍满头问号,道:“谁是孙力,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打他?”
“我现在感觉脑袋生疼,要不要送我去医院看看?”
“严肃点!孙力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伤筋动骨,没有个一百天,下不了床。”那警官一拍桌面,道。
“你说的是哪个打我的马蜂窝头吧,事情是这样的。他骂我在先,我与他争吵,谁知道一言不合,他便动手打人,提起椅子就往我头上砸了下来,椅子都砸得稀八烂。当时有监控,也有很多人证明。”邓犍委屈地道。
“那你俩进了你的房间以后,为什么孙力变得鼻青脸肿的了?难道不是你报复在心,故意伤害?”
“天地良心,我被那个孙力砸了一椅子,害怕他继续砸我,只能请他进房间赔礼道歉,谁知道他见了我,如同见了鬼一样,在房间里跌跌撞撞,自己把自己吓得失了魂,成了这副模样。”
“现在,我的头当时没有感觉,现在可是痛得要命,我怕脑出血,等下一命呜呼了。”
那几个警官如何追问,邓犍都一言咬定,又说自己如何如何头痛,又有监控作证,也怕邓犍真有个不测,便铐着邓犍到了医院。
医生询问了病史,开了头部的检查。
一番检查下来,却发现没有问题。
“医生,我觉得头疼难忍,恨不得用头把墙撞破,该怎么办?”邓犍道。
“检查结果颅脑没有实质性损伤,血管没有异常,如果你真觉得痛,可能就是心理性的了。”那医生道。
“那请医生开点药试一试。”
医生点头,正要开药,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来,先接了下来。
“呀!贵古手机!”邓犍惊讶,这正是自家工厂生产的手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