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镇长秘书又带着大卡车到了梁家村时,农忙已经接近尾声,梁爸妈个柱子在帮着舅舅大伯堂叔他们家里插秧。队里新谷都收好了,晒谷打谷,每天都忙的热火朝天。
作为媒人,镇长秘书笑的像朵芙蓉,一路报喜,作为特批,以后梁念同志也是享受特殊津贴待遇的随君家属了。三天后农忙结束,举办婚礼,需要的东西乔家都已准备好,物质今天已经随车拉过来了。
三天后,在原剧情,舅舅开大会报道农忙结束,顺便表扬了董建业留下建设新农村,也是梁爸买了半斤水果糖和五包烟,请村民喜烟喜糖。
梁爸妈柱子妈都忙碌起来,乔家这次准备的东西,多数是与婚礼宴席相关。
看到梁爸妈有了柱子,又天天夸乔震这个女婿,眼见她要出嫁半分不舍都没有的样子。梁念觉得自己是捡来的。大姐,二姐,也从婆家赶回来了,听说三妹嫁了个不得了的婆家,真是高兴啊。
家里还多了个弟弟,是从小就认识的柱子,她们都忍不住哭了,爹妈终于有儿子了。
梁念更家难过,她即将离开家去陌生的地方,大姐二姐都高兴的不得了,也不关心下她是不是恐婚。
爹妈过继个认识了快20年的旧相识,熟人熟事的,她们哭个屁啊哭。
她们都是坏人,她更想乔震了,她的乔震一定不会这么无情无义的对她。
此时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乔某仙尊震,他给她最近的信里除了相亲相爱符,还有亲人疏离符。
某仙尊对自己不自信,怕她舍不得娘家人不肯提早嫁他。这个符是亲人死后,活人接受不了现实的时候用,阴阳相隔,彼此疏离,各自安好。
新人结婚,男娶女嫁,女方家讲究的也摆酒,送亲酒。男方出钱出物的情况比较多,也有完全女方家自己出的。
男方家不出钱就不来人,只在回门的时候上门认亲。这次送亲酒,男方家来的人来真不少。村长惊讶来的那些男方家人。普通村民只觉得办这么多酒席,女婿家出钱又出物,老丈人真是面子上有光。村里人都说梁爸前半辈子没儿子受的苦这些日子都补回来了。
乔震是送亲宴上午才到梁家村,见面后抱着媳妇就没撒手,时不时偷偷啃一口,周围娘家人都没眼看,真是不害臊。
每桌子上鸡鸭鱼肉俱全,红烧肉每桌一大盆子。糖是大白兔,烟是大中华,啧啧,到晚上隔壁村的孩子都吃到大白兔了。
知青们也去了喝喜酒,董建业全程保持亲切微笑,该吃吃该喝喝。邹萍萍几次挤过去都没见到新郎,她一天只舍得吃一颗的大白兔,现在村里孩子荷包里都鼓鼓的,每个桌上都有一大包。简直是资产阶级走资派,必须要举报。她偷偷的往口袋里塞大白兔,愤愤不平。
中午,梁爸,柱子,大姐二姐一起把梁念送上车,准备的嫁妆衣服塞满了后座,梁爸把200新钱都给她,她不要,梁爸非要她收着。
乔震走前又塞一个信封给了舅舅。下午,舅舅去梁家转交信封,里面是500块,君属证。这个年代组织缺乏,买什么都要有票有证,大家都没钱,钱的作用不大,有了君属证,很多东西才有资格买。
乔震开车出了村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下车,抱着媳妇一顿猛亲,半个小时后才继续赶路回基地。梁念什么时候回的基地她已经不记得了,乔震隔不了多久就停下来亲她,然后赶路,然后停下来亲她。她睡熟的时候被抱回他的宿舍,家属宿舍,都是二房一厅的规格。
今天星期天,新房布置任务交给儿子后,半夜他就开车去接媳妇了,婚假只有十天,他攒着送她去京城读书的时候用。
回来已经是深夜11点,傍晚他亲她的时候,在她背上画了个睡符。算算时间她睡了5个小时,够了。
超音速的帮他小媳妇洗白白,自己洗香香,关灯,做羞羞的事情。
先画了一个爱爱符,非道侣关系禁用。再画了一个情感符,和思念符只求对方一半的不同,这是是百分百,他有多想她,她就必须有多想他。加在一起,他有多想爱爱他,她就有多想爱爱他。
搞定,乔某仙尊要办正事了。梁念是在一阵阵爱意袭来中醒的,但很快又不清醒,她仅凭着本能缠上他,回应他,要他。
天没亮君号就吹个不停,他不得不离开前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画了个安睡符。
平时不等君号响就第一个去淬炼身体的乔某人,第一次迟到了。队里每次输给他的万年老二老三和长官打赌,昨天去接媳妇,今天还参加早操20公里负重跑,他不腿软就算他们输。
结果某人不仅不腿软,照旧把万年老二老三甩8圈。
长官叹,遇上这种情况腿还不软的变态,那个小媳妇忒可怜了。
梁忒可怜醒来的时候,乔震正在厨房煎牛排,看她醒来,端到床上,切成小块,一口口喂给她吃,吃完在她背上一阵摩挲,梁念又困了。
认认真真帮小媳妇儿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自己也香喷喷后。狗男人故技重施,两道符画下,梁念又在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渴望中醒来,然后如风中摇弋的蜡烛,海浪里的翻滚的泡沫。
夜夜没羞没躁的如此这般,20天的君属生活,梁念双脚没下过地,意识没回过脑子。至到上了回京的飞机,梁念才清醒了些,乔某仙尊不敢再画那两种符了,他的小媳妇承受力已经到极限,嘤嘤嘤,快乐的日子过的太快。
这段时间小丫头真乖,和当年刚刚嫁他的时候一样乖。后来那些龟孙子教坏他媳妇儿,有事没事为点破事跟他闹。还敢拒绝和他这样那样,他用尽手段才把儿子拱出来,呸,哪只猪跟他说女人有个孩子就收心不闹了。她居然为了个狗东西带着劳资儿子跑了,气死他了,气死他了,现在还在气!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