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安小柒看都不看云烟那快要急疯了的表情,无比骄傲道。
“既然你夫君是方天衍,那你赶紧通知他,钱金铸要杀他。”
“准确的说是要将他挫骨扬灰!”
钱金铸像疯狗一样在他脑海里乱叫,他还一直耿耿于怀,觉得钱金铸可能真要杀他,只是名字不合而已。
而今,竟真有方天衍这人,还是大乾战武侯嫡孙,那钱金铸要杀的人岂不是他?
钱金铸只要不杀他,都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但现在钱金铸要杀的那人可跟他关系大了。
方天衍,大乾战武侯嫡孙,他的老婆在这里,他又将钱金铸要杀他的消息告诉了他老婆。
他老婆怎么也会看在他好心提醒的份上救他一把吧!
战武侯嫡孙,嫡孙媳妇,这等身份,要救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方行相信就陈玉堂这等低等又低等的下手,绝不敢违背她的话!
“钱金铸?”
“钱王府世子?”
“就他?”
“就那卧床不起,命在旦夕的钱金铸,他要杀我夫君?”
“杀战武侯嫡孙方天衍?”
“哈哈哈……”
“太好笑了,实在太好笑了!”
安小柒捂着嘴,灿烂的笑了起来,比她父亲逗她时说的所有冷笑话还要好笑!
“你……你认识方天衍,你认识钱金铸?”
钱金铸从小就是个病怏子,几乎没出过门,见过钱金铸者,恐怕只有他大乾身份地位极为不一般的人,以及专业侍奉他的奴婢和天下奇医。
云烟这辈子见过不少官宦权贵子弟,而这个钱金铸她还只见过一次。
最近有人传闻钱金铸茶水不进,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另一个,战武侯嫡孙方天衍,此人神秘的只有传说,上天入地近乎神话,但却从未有人见过,包括他未婚妻安小柒,大乾帝君等大乾至高权利者。
有多神秘可见一斑。
而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不仅知道钱金铸,还知道方天衍,还知道钱金铸要杀方天衍。
先抛开杀不杀这个问题,他怎么知道这两人,见过吗?
听口音并非京州人士,他如何知晓?
云烟无比的好奇,她更想知道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神话人物。
这神话人物虽有未婚妻,但并不影响她羡慕崇拜。
“怎么说呢?”
“算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方行怎么跟她们解释,说钱金铸在他脑海说要将方天衍挫骨扬灰?
与其解释,还不如留下神秘感,也好让这个身份地位很不一般的姑娘救他一命。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莫非他真见过方天衍,还关系莫逆?那他到底什么人,既然连小柒,帝君都见不着的人,他却能见着?”
云烟死死地盯着方行,甚至动用了非常手段,然而却看不清。
连身份地位也察觉不了。
“也这么神秘?”
“说不定真见过他!”
云烟冷静下来,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问问。
“你们……你们竟然在我陈玉堂面前有说有笑,将我陈玉堂当着什么?”
陈玉堂气势汹汹,带着众人去杀他们,然而他们却把他当着空气,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陈玉堂气急败坏,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