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的装饰富显奢华,那些顶上的灯饰华丽的不像话,
墙壁上还挂着一些钟辉阳看不懂的画,不过能被这种家庭挂在墙壁估计又是名画级别。
虽然城堡很富丽堂皇,光线很好,但是钟辉阳只感觉到城堡里整个氛围显得很压抑,令人窒息,
侧目看了青丝一眼,她神情平静,从这完全看不出她是不是有这种感觉。
本来钟辉阳还想着和青丝交流一下,奈何并不是时候。
走着走着,突然想到那个老妇人百变的诡异表情,再加上城堡里这种压抑窒息的感觉,
钟辉阳有点理解那个死去的麦道夫医生了,有可能这一家人的心理都是有些问题,看似很正常的娜塔莉或许也有可能有些问题。
三人走过了富丽堂皇的大厅,在走上楼梯时,娜塔莉突然回头说道:“你们不用在意我的大姑,她来这里是来照顾我的父亲,
大姑一直都是一个人,对她来说,我父亲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孩子,如果大姑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你们,我替她向你们道歉。”
你这是从哪里看出你大姑冒犯我们了?
钟辉阳微笑着摇摇头:“你应该误会了,我们交谈甚欢。”
“那就好,看来我是白担心一场了,”
娜塔莉放下了心,然后继续走在前面为钟辉阳和青丝两人带路。
两人跟着前方的娜塔莉那美妙的身姿,一直走到第二层,
第二层的走廊墙壁上挂着一副超级大的真人画,摆放着位置特别显眼,只要上第二层转角处第一眼就会看到。。
娜塔莉到这个画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我的父亲,阿尔文?肯特,他是个有魅力有能力的人,因此我那早早就不在人世的母亲,一个伯爵的女儿才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一个普通的移民,也就是我的父亲。”
“嗯,你的父亲确实是个能人,”钟辉阳颇有同感的道,
经过钟辉阳昨天一天的调查,一个普通移民娶了一个小有资产的伯爵女儿,几年期间把这些资产翻了几百倍不止,这足以说明这人的手腕了。
娜塔莉摸着胸口笑道:“谢谢你对我父亲的夸奖,查尔斯先生。”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房间,据娜塔莉的说法,那间就是她父亲的房间。
娜塔莉打开了房间的门,邀请了钟辉阳和青丝进来。
偌大的房间里,被阳台窗帘遮得密不透风,光线很暗的同时,也让人觉得很闷。
娜塔莉打开了窗帘,很暗的房间一时间变得亮堂起来,
“这就是我父亲的房间了,我父亲死在了这个床上,并没有人动过这里的所有东西,两位可以观察一下。”
“嗯,”钟辉阳应了一声,随后和青丝一起观察了起来,
床上很干净,没有任何的异味,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是一张普通的床。
钟辉阳拉开了棉被,仔细观察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凯瑟琳,你有发现了什么吗?”钟辉阳看向了蹲下来观察床底的青丝,
“没有,”青丝摇了摇头。
“好吧,娜塔莉女士可以问问你几个问题吗?”
静静地站在床尾的娜塔莉满口答应:“当然可以。”
钟辉阳想起他看过的侦探电影,通常第一步都会问:“是谁先发现了死去的肯特先生?”
“是我,”娜塔莉回忆了一下道:“我送早餐上来给他,发现叫不醒。”
“送早餐?平时都是这样的吗?”全程没说话的青丝问道,
娜塔莉点点头,“是的,我的父亲喜欢让我送,所以我父亲的早餐都是我负责送上来的。”
钟辉阳仔细着观察娜塔莉的神情,希望能发现什么,但是娜塔莉的神情很正常,从她那平静的脸上并不能看出些什么。
“能看看你父亲的药柜吗?你现在应该明白你父亲的死因了吧?”钟辉阳问道,
娜塔莉顿时有些悲伤的道:“是的,没想到我父亲真的是被谋杀的,你们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