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止睡眼朦胧的爬了起身,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门外,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真是不让人省心。
她抖了抖被子,忿忿的用被子盖住了头发和脑袋,似乎这样声音就能小一点。
夜间整栋楼都安静无比,连行人走楼梯楼上楼下蹦跶的声音都没有。
可他却突然夜猫子附体似的不知道看起了那股子的新闻。
咋的,电竞圈盛不下他了,还想跑去搞点国际财经的东西?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电视还在响。
殷桃止翻了个身。
又翻了个身。
烦烦烦烦。
最终她吧嗒一声点亮了房间的灯。
刚刚打开门时,对面的房间门却嘭的关了上。
眼前,一片黑暗。
电视的响声也没有了。
“???”
殷桃止突然觉得屋子有点阴冷嗖嗖的,她赶忙去把亮如白昼的主灯给打了开。
刹那间,屋子亮如白昼,照亮了大厅位置一半。
而眼前,空空旷旷的什么都没有。
满肚子的怒火,
只能……
直接咽下去了。
殷桃止仿佛日了哈士奇,气呼呼的也将门给关上了。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看了一眼手表,呵呵,更气了。
凌晨00:46.
躺下许久之后,殷桃止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之时,殷桃止哪里都觉得不舒服。
打不起精神来。
顶着个鸡窝头毫无形象的打开门,眼皮还没管理好的时候,简司吟便朝这边看了一眼。
而后,一脸嫌弃的调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