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查出来了!”
没多久,荆轲和叶南云,便回到车内。
“那保安说的,大体都是真的!”
“程老有个侄子,而且是堂侄,叫程宜平!”
“半年前,突然来到养老院,要求接走二老!”
“养老院就这么同意了?”看着不远处的夕阳红养老院,萧长空满是寒意的脸上,尽是不满。
“程宜平此人,乃是本土一家大企业的小领导,也算是个身份体面的人,而且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院方一想,有这么个好心的家中晚辈,愿意接回老人,自然是好事,也没多想!”
“谁曾想,此人竟然如此虚伪!”
“事后院方了解过情况之后,也曾登门表示不满,但程宜平根本不搭理!”
“而且,程宜平背后有人撑腰,院方也没有办法!”
“二老现在在哪?”
“距这儿不远处的一处出租屋!”
“开车!先去安顿好二老!”萧长空吩咐道,“至于那程宜平,明天我亲自参加他的乔迁之喜!”
没多久,车子便在城中一处拥挤破旧的老式水泥房附近停下。
四人步行穿过一道道狭窄的小巷,才顺着门牌,找到了一处破败的小屋。
一对老夫妇,正在吃晚餐。
一人一碗粥,一个馒头!
此外,桌上只还剩一碟咸菜。
看到气质不凡的萧长空四人,老两口连忙起身。
“您四位是”
“程叔,薛姨!”萧长空强忍心中的滔天杀意,挤出一丝笑容,“我是兴怀曾经的战友,路过姑苏,特地来看看二老!”
“兴怀的战友?”一听这话,两张苍老的面容上,浑浊的泪珠,止不住的流下。
显然,萧长空的话,勾起了他们心中无限的思念。
好一会儿之后,程天丰这才缓过神来。
“几位,里面坐!只是家里”他苍老的面容上,尽是拘谨与尴尬,“没什么好招待的!”
“没事!我当年和兴怀,亲如兄弟,二老不必跟我客气!”
“兴怀牺牲后的这两年,我事情也多,没照顾好二老,实属不该。”
萧长空面露自责。
“二老的遭遇我已经知道了!”
“听说薛姨生病了,二老收拾一下,咱们一起去医院!”
“去医院?”
二人先是一喜,旋即神情便又一暗。
“要不,还是算了吧?”薛芳满脸颓然,“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萧长空柔声安慰道,“至于钱的事,二老更不用担心,我这有,看个病而已,花不了多少!”
“那也不能让你”
“这样吧,就当我借你们的,等我把程宜平从你们这抢走的钱拿回来,到时候,你们再把医疗费,还给我怎么样?”
“这”二老相互看了看,“你真能把程宜平抢走的钱,给我们夺回来?”
“那是当然!”萧长空自信一笑。
然而二老却并不相信:“可是程宜平的老丈人是吃官饭的,有他在,你”
“不瞒二老,我这些年,也算当了点小官,在姑苏官场,也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