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来跟我说什么,反正又跟我没关系。”
“别忘了,他可是你父亲的人。”
“或许我爹根本不知他的过去呢。”
“你爹肯定知道,福爷也肯定知道。”
“那你去问福爷呗。”
骆凤羽对这事儿没多大兴趣,总觉得与自己无关。
相反,乔启睿却觉得这事与她有关,而且还关系匪浅。
既然阿羽不乐意听,那便不说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福爷忽然找来了。
乔启睿心里一动,对福爷道:“福爷,你有阿大的消息吗?”
福爷一怔,随后摇头,“殿下知道的,阿大虽说是我店里的伙计,其实我是管不着他的。自上次走后,再无一丝音讯。”
“可我有。”乔启睿看着他,淡淡道,“他去了北庆,在平城见了莫天章。”
闻言,福爷登时面色大变,“不,怎么可能?”
“我查过他的身份了”乔启睿继续道,边说边看他的脸色,“他曾是前朝夏炀帝身边的侍卫,后来却拐了夏炀帝的妃子私奔,当时朝廷还发了海捕文书,却不知他原来藏匿在你的店里。”
“这,这我不知,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啊。”福爷忙道,目光下意识地往骆凤羽身上瞟了瞟。
乔启睿笑道:“我知道,这跟你没关系。他恐怕也一直瞒着你呢。今儿特意告诉你,也是提醒你,以后他若再回来,你可不能藏着了,必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好好。”福爷道,末了忙匆匆行礼,出去了。
屋里二人面面相觑。
福爷来找她,肯定有事,可却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显见这事对他的影响很大,让他一时无法隐藏自己的情绪,却又不便在二人面前露出来,所以才走的。
“这是绝密,你为何要告诉他?”骆凤羽忍了忍,终于问道。
乔启睿定定地看着她,神情忽然变得凝重,“我几乎已经确定,此事与你有关。”
“怎么看出来的?”骆凤羽不解。福爷刚才可什么都没说。
乔启睿道:“人在骤然听到震惊的消息时,那一瞬他最直接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而他当时看了你一眼。”
“就因为这,你觉得与我有关?”骆凤羽惊讶地用手指着自己。
乔启睿道:“是。”
“你的推理未免太草率了。”骆凤羽嗤笑。
乔启睿叹了口气,不欲与他争辩,“但愿是吧。”
乔启睿走后,骆凤羽陷入了沉思。
那个从院门门楣上取出来的青布包裹,她还没打开来看。
说实话,她是有些胆怯的,害怕发现更惊人的秘密。
然而眼下,骆凤羽想要打开看了。
她忙往前几步把门栓闩紧,又在原地挣扎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青布包裹。
当时阿越和乔启睿只当她拿的是换洗衣物,谁也没有在意。
骆凤羽蹲在地上,伸手颤巍巍地打开。
里面果然是旧物,一枚莲花图纹的玉佩,一把拳头大小的金锁,一柄长约三寸的匕首,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还有一幅突显孕肚的仕女图。
每件老物什都用红绳拴了一张发黄的纸条,上面写了姓氏、生辰等信息。
骆凤羽一张张看去,瞳孔越张越大,脸上的表情已无法用震惊来形容。
竟然,他们竟然是这样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