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新建的大型游乐中心听说是孩童们的天堂,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游戏和玩具,咱们想都想不出来,韦枫用他制造的灰和砖,很快就能将这两处修建完成。
游乐中心不但可以买卖各类商品,还有什么广告位,加上门票收入,具说很能赚钱。
韦枫在资料上说明需要一百名投资人,捐上二千贯便算合格,先捐先登记,到了一百为止,便不再增设新的名额。”
崔浩一口气说完,心中十分感慨,“短短时间内,韦枫通过义捐义卖活动已经为太子筹到了三十多万贯钱财,这样的吸金能力,太子和太子妃如何会惩罚他呢?”
老夫人先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继而叹道:“郑老只怕就是这样被活活气死的!”
“应该不差。”崔浩声音又低了一分,“咱们清河崔家保持住和郑家的交道既可,没必要出头去对付韦枫,所以孙儿虽然参加了几次会议,但抱着徐庶进曹营的心理,一言不发。”
屋里沉默了下来,良久崔老夫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浩儿,且看看这次曲常侍和郑家能不能斗到韦枫,咱们崔家再从长计议。”
见自己终于说服了老夫人,崔浩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恭敬的领了命,关心完老夫人的身体,这才退了出来。
看着东边的天空中已经显出鱼肚色,他舒展了一个四肢,禁不住自语一句。
“韦枫,到要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
听闻郑老已死,韦枫只是对程氏兄弟说了一句话。
“这事千万别让郑观音知道。”
程处弼一碗酒下肚,伸出右手,“再逮一拳,这次我就能赢了。”
韦枫却已经起身,“每天三拳,当初说好的,可不能破例。”
“那我就要告之隐太子妃,你将郑老气死了。”
程处亮在一旁故意用手打了三弟一下,饶有兴趣的看向韦枫,心中猜测他为什么不愿意让隐太子妃知道。
难道是怕隐太子妃打他?三个女人合起力来,韦枫一定不是对手吧?在内院肯定会被打得满地找牙。
得到了正确答案,看着韦枫远去的背影,程处亮对三弟说道:“韦枫真是杯具啊!空有一肚子的武学理论,却不能加以运用,看着他这么可怜,咱们守口如瓶就是。”
程处弼却有些不甘心,“二哥,我很想看看韦枫能不能胜过内院三位女人,要不咱们打赌?”
伸手给了三弟脑门上一记,“阿耶说过不要得罪韦枫,你忘记了?他给咱们程府的美酒比其它国公府要多一车,听说还要专门给阿耶出一套连环画,名字叫做混世魔王程咬金,阿耶正巴巴的等着看呢。”
说到连环画,程处弼来了兴趣,“阿耶是混世魔王,咱们都是混世小魔王,一群魔王冲出来,谁人能挡?挖哈哈哈。”
“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没听说吗?韦枫给李伯伯取得绰号也不差,托塔天王,还有金咤、木咤、哪咤三个儿子,个个都是勇猛之辈。”
“就是就是。”程处弼一拍大腿,“这段时间咱们一定要待韦枫如上宾,他要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指东打东,指西打西,因为还有一个秦伯伯,要是咱们老程家在连环画中的影响力只能排到第三,阿耶一定会用军棍将咱们屁股打开花。”
“这就对了。”程处亮见三弟完全明白了精神,高兴的称赞了一回,“没见阿耶很痛快便给百货商场捐了一千贯,要了一个专柜,又火烧屁股式的为游乐中心捐了二千贯,这可不是小数目,心痛的阿耶喝了三斤酒才睡着觉呢。”
“哈哈,二哥,放心吧,跟着韦枫混,从来就没有亏钱的理,给阿耶说说,这两件事就由咱们来管,保管要不了多久就能收回投资,以后就全是利润了。”
跟韦枫呆的时间长了,程处弼满嘴都是新鲜名词,他这人最大的长处就是语言天赋,学起来十分快速,正在得意之时,他突然想起一事。
“二哥,听宫里人说,有人找到了韦枫私通突厥的证据,只怕屠刀已经举起,你说他到底知不知道实情?咱们要不要提醒?”
“不要,千万不要。”程处亮眼神深遂的看向天边,“私通突厥可是大罪,太子殿下一怒之下只怕会将他杖毙,韦枫是聪明人?这么容易就被人抓住马脚?咱们啊,就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程处弼搔了半天头皮,“有可能,但也不见得。”
“兹事体大,咱们不渗合,你一定要记住阿耶的教诲,能帮就帮一把,但要保证能把自己摘出来,不然宁愿不帮,懂了吗?”
程处弼一向听二哥的话,痛快的点了点头,“韦枫今天这么急的出去,多半去会突厥人,估计还真有此事,咱们先下手为强,将他绑了送到宫里,也是大功一件。”
程处亮用鄙视的眼神扫了三弟一眼,幽幽而叹,“如果真有这么简单,韦枫哪能活到现在。”
……
程处弼聪明的猜到了韦枫的行踪,他现在很快活,在新昌坊的一处密室里,有突厥美人为其执杯,又有美女为其摇扇,正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曲,与杨能等人联欢。
在杨能安排下,从定襄郡前来的几位突厥人已经就位,最近都在与韦枫喝酒品茶,好的跟结拜兄弟一样。
“来,来、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众人满饮一杯,气氛被这一联好诗衬得热烈无比。
杨冰见韦枫在美人的服伺下,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恨不得一拳将他的鼻血打出来。
明明就是一位公公,还那样色迷迷的,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啊!
想着自己不知不觉被他占了便宜,还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杨冰的心中充满无尽的羞愧,偏又掺杂着几许甜蜜,因此不敢如以前那样对他大呼小叫。
那日绑架他的怒气已经过去,兄长说要对他像从前那般好,不然人家就不要自己当秘书了。
想到这里,她心就慌乱起来,该死的呆瓜如果不要自己了,那自己该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