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人吩咐。”
禄东赞抚了抚爱驹的长毛,声音异常清淅,“第一件事,先催促五姓世家尽快搞掉韦枫,不然就不还他们那笔钱,找借口拖着就是,他们在朝廷和皇宫中能量不是很大吗?一个小公公,应该很轻松吧?”
“第二件事,咱们不去参加义捐义卖活动,看看韦枫的反应,别让他在咱们和世家之间火中取栗,制造矛盾。”
“大人高见!”
禄东赞将手中的柳枝折成一段一段,随意的弃之尘埃,“咱们要合作的当然是强者,让他们斗去,这样能看清楚谁是最佳合作伙伴。”
桑扎布对贡论大人佩服之极,当即抚胸接令。
“明白了,小人同样十分好奇韦枫在这些人的明枪暗箭下能不能生还。”
禄东赞有地感慨,“一位知道藏红花和虫草的朋友,我还真是舍不得轻易抛弃呢。”
说完这话,他轻磕马腹,良驹一声长嘶,向着城门奔去。
“驾……驾……驾……”
……
韦枫在望江楼赢了五万四千贯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皇宫,想着这位小太监肥得流油,人人都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上一口。
可惜韦枫最近没来掖庭宫,而是乖乖呆在长乐门,这让很多人私下摇头,这位小宦官实在太不会做人了,五万多贯的钱财,岂是他能独吞下来的。
前去太极宫内求见圣人的官员明显多了起来,掖庭宫中也是暗流涌动,东宫从来就是十分忙碌,整个京城像是突然受惊的野马,节奏一下就快了起来。
“六出祁山该谁喝哇。”
“单刀赴会该谁喝哇。”
程处亮终于逮了韦枫一拳,得意的连摆双手,表示暂时休战,他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酒水,实在喝不下了。
“我说,韦爷,你在这里还真是稳坐钓鱼台啊,不是我不告诉你真相,主要是君子要信守承诺,所以长孙安业虽然不停蹦达,咱哥俩也只能当作看不见。”
旁边的程处弼呷了一口酒,“相信韦爷对长孙安业并不陌生,不过王庆你一定不知道是谁,太原王氏虽然有名,但对你这样一个没出过皇宫的公公来说,实在有些难度。”
韦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很是认真的说道:“酒多了,回去睡一会。”
“你还能睡得着?不知道很多人在背后告你黑状吗?”程处弼有些吃惊地说道:“我要是你啊,只怕愁得喝不下一滴酒。”
“开心也是一天,忧愁也是一天,所以嘛,我早就想通了。”
说罢也不理会程氏兄弟,吹着小曲离开了前庭。
“二哥,你听他吹的是什么小调?难听死了,要是在楚汀馆中演奏,只怕会被轰出去吧?”程处弼叉着腰,有些气愤的说道。
这个韦公公,一句帮忙的话也没有,哥几个就是想帮帮他,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啊!
赢钱赢多了,脑子却变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