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眼角无意间扫到符咒,瞳孔放大,那黄符上金芒大盛,光看一眼都觉得浑身刺痛,周身阴气险些聚不成型,栖淮狼狈的摔倒在地面支起袖子挡住半边侧脸,不敢去看,语气满是愤怒。
“我不过想吸你一点精气也不会伤到你,你又何必出手这般重。”
形势骤变,顾长安在发现河妖怕这符咒的时候愣了一下,捡起符咒,上下掂了掂唇边勾起坏坏的笑意。
“先说你叫什么,是不是此地村民口中的河妖,以前伤没伤过人?”
半天没听到红衣女子的回应,顾长安作势走进,果然听到女子回话。
“我叫栖淮,不曾去过什么村子,我以前也未伤过人,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人”
闻言顾长安皱了皱眉。
“那此地村民口中的河妖指的是谁?”
栖淮撇了撇嘴。
“约末指的是那蟾蜍妖吧,他最爱下山了”
顾长安正欲再问,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地上尘土,他只能抬袖挡住沙尘,再度抬眼时淮河周围除了他外再无一人。
一上午的戏顺利结束,林导满意极了男主和女二的表演,笑着又夸了两人几句宣布暂时收工吃午餐。
工作人员也满是轻松的表情,萧暮卸下威亚只觉得腰有点酸疼的不行。
不自觉用手揉着试图舒缓一点疼痛,被王雁轩注意到。
“今晚回去我给你贴几副膏药”
正在萧暮准备道谢时远处手里拿着几副膏药的项文昌又走了过来。
“王姐,我应为常拍武打戏所以助理习惯性带了膏药,刚好萧暮用的到,所以我就送来了。”
“这可真是太及时了,多谢”
“哪里,能派上用处就好”项文昌把膏药递给王雁轩,王雁轩看得出项文昌看着萧暮还想说些什么,于是刻意开口。
“那我们现在就去用吧,走吧小暮。”
应为没办法和萧暮说上话而略显失落的项文昌听到这话立刻表示道。
“可以借用我的车,我的保姆车就停在那一边。”
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王雁轩婉拒了,带着萧暮去了剧组的道具车。
只留下原地一个如果人能具化出狗耳,此时一定耷拉着的少年。
王雁轩替萧暮贴上膏药,一边贴一边看似不经意的询问。
“你和项文昌看起来相处的不错。”
萧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垂了垂眼回答。
“项先生的性格很好相处”
王雁轩手指按平膏药的边缘。
“这样,不过有的时候相处要注意分寸,如果被媒体捕风捉影到了会对你的演艺道路产生影响。”
“嗯,我明白的”
似乎是满意于听到的回答,王雁轩抬手摸了摸萧暮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