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万八吧,讨个吉利!”白蘅果然豪爽。
白又夕同匡当喜不自禁,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两个人怕是要喜极而泣相拥欢呼。
再看谢景飒向着白蘅一声轻叹,眼神中既有宠溺,又有无奈。
谢朝暮简直瞪出了眼珠子,少夫人刚刚进门便朝娘家搬了一万八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想想自己一个月统共八两的份例,八两对一万八千两,真是想想就心肝肺痛。
心中痛苦无比,神情便有变化,端着的水壶晃了晃眼看掉下。
白蘅眼疾手快一把接过水壶,大度道:“谢氏弟子每人赏银八两。”
没有想象中的欢喜场景,无论谢容冉这位大师兄如何卖力示意,众位师弟们依然掩饰不住的一脸失落。
白又夕见此情形就跟着不开心了,虽然自己这位小舅子要的多,但是白家姑娘值得啊?
无精打采的拍了拍匡当,“匡少主,时辰已是不早,既然谢氏不欢迎我们,还是知趣点早回吧!”
匡当何等狡诈,立刻看向白蘅,“银子我们不要了,免得姐姐日后难做。”
白蘅自然乐得再触碰一下某人的底线,无所谓的起身道:“说到底还是家好,我这就随你们回去。”
“蘅儿?”谢景飒抬头看向白蘅,星目之中尽显霸道。
白蘅刻意的扬起了下巴,一双凤眼漫不经心的眨了眨,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弟子们这就去准备银子,务必这两日就送到两位舅爷的府。”谢容冉躬身礼敬道。
谢容冉身为谢氏大弟子,他的话自然有些分量。其余众人也都知趣的赶紧出门忙活,唯有一个谢朝暮一步三回头,冲着白又夕、匡当二人鼻孔里股股的冒凉气。
“我好久没有回......。”
“你新婚之喜,接下来的事情多着呢,暂且不要总想着回清风里。”匡当迅速打断了白蘅的念头。
白又夕却知道白蘅的性子,唯恐她再胡闹,毕竟已经为自己“闹”了几马车白花花的银子。
满脸陪笑道:“虽说三日回门,但是你是远嫁,兄长和大嫂又亲自前来为了你的婚事奔波劳碌。既然我们都在,也就跟回了家一样。所以你想回清风里怎么也得三五个月,所以尽管安心的好好陪着姐夫吧!”
两人一边说一边默契的同步往外退,步子刚出了房门,忙一把将门紧紧锁牢了。
“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白蘅还想再骂两句,但觉纤腰一动,人已经跌入某人的怀中。
“乖!”
“好的!”
谢景飒一把将人抱起,看着怀中乖巧异常的白蘅,嘴角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
“辛苦夫人为为夫摆平了如此大的麻烦,现在理应好好睡一觉。”
白蘅双目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夫君,突然问道:“谁睡谁?”一个猝不及防,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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