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绮臻在这四周抬着头伸着鼻子嗅了嗅。
“闻到什么?”
白芽有些懵,挽着自己胳膊的俞绮臻此时表现怪模怪样。
“一股骚臭味道,好恶心。”
俞绮臻抬起手扇了扇鼻子。
白芽愕然,她倒是没有闻到刺鼻的味道,只是这里确实有股怪味,淡淡的香气,可能是从下方花圃之中传来的吧。
“你可一定得小心一点啊,张若仙那家伙绝对不什么好东西!”
俞绮臻再次提醒白芽,提到张若仙,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
“知道啦!姐姐,你都说第二遍了。”
二人回到了卡口之处,虽然有着木栅栏护着,但是侍从还是上前提示二人莫要靠近,危险,若是想乘坐观光花车,请从二楼壹字房乘坐。
壹字房?二人迷惑,回头看了看,只见卡口正对着的,便是那侍从口中所说的壹字房,不过此时却是房门紧闭,此间的门户要比其他的客房大上许多,其内的空间想必也不会小。
在栅栏内朝着外边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秦禹乘坐的南瓜车此时早已不见,人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去。
俞绮臻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发现秦禹的身影。
“不会吧!”俞绮臻慌了,“难不成真的是被哪个狐狸精被拐跑了?”
她忙问侍从,有没有见到一辆南瓜花车,其中乘坐着一个高挑冷酷围着面纱的白衣男子。
侍从摇了摇头,南瓜花车倒是见过,只不过那其中怎么可能会有人,便如实告知二人,南瓜花车是洒水车,是用来给花圃浇水的。
俞绮臻和白芽听完有些吃惊,这张若仙果真没安好心,给秦禹安排的竟然是一个浇水车!
此时花圃之下,小桥流水处的凉亭之中,媚娘正在捏着拳头碎碎的捶打在商贾的胸口,面色泛红,口中娇嗔:“讨厌,有奴家一人还不够吗?”
俞绮臻怒不可遏,暴怒,揪住卡口侍从的衣领子,神色如寒冬般凛冽,开口问道:“张若仙那小子现在在哪?”
侍从被吓得唯唯诺诺,本是不情愿,但是俞绮臻沙包大的拳头就要朝着他脸上回去,他连连求饶,知道自己先前说错了话,却又无可奈何,迫于眼下威压,只得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旁边的那壹字房。
俞绮臻转瞬便来到了壹字房,一脚踹在了房门之上,口中大喝:“姓张的!你小子在里面?吗?”
白芽捂住耳朵,不是因为嫌弃俞绮臻的大嗓子,实在是声音太大,震耳欲聋,而那在卡口待命的侍从更是直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俞绮臻这一嗓子,混掺了不少真气,如此近的距离,威力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嘘!”白芽在一旁制止,扯着俞绮臻的肩膀,道,“别啊!师姐!”
俞绮臻轻轻的推开白芽,对她眨了眨眼,告诉她自己有分寸,这一声被她的真气凝练,全都朝着壹字房里扩散,只是周深余波,便让那侍从受之不得。
不过这壹字号房也是神奇,俞绮臻动上真力的一吼,其中之人竟然根本就没有听到。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壹号房之内,正现着一场怪异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