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赵经理忙不忙?”
他坐在里,把车停在了路边,拨通了抖手商务部经理赵郎河的电话。
“呦,肖明啊!再忙也得接您电话啊!”
“赵经理抬爱啊!”
两人简单客套两句,便进入了正题。
“款项已经收到,预计后天就能到你账上!”
“那麻烦赵经理了,现在他们电视台以及网络播放器软件回馈怎么样?”
“有好几家都想找咱们签长期合同,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哦,长约不好吗?”
“本来今天也准备给你打电话,既然你问到了,那就一起告诉你。”
“嗯,你说。”
“咱们抖手最近开发出了长视频功能,预计明天开始内测,届时你的长视频将会优先在新版本里得到推广!”
肖明听到赵郎河这样说,仔细想了一下,对于抖手的意图明白了过来。
“也就是说,你们抖手准备独家播放我的节目,给其它平台播放一期节目,也只是探探路,试试节目的受众群体?”
“肖老弟头脑厉害,我们整个团队做出的计划,被你一下猜中了,不过内测暂时还是个商业机密,请不要对外说出去!”
“好吧,我知道了,你们独播我的节目,关于费用打算怎么谈?”
“这个还是见面说吧,不知道肖先生有没有时间来帝都旅游几天?”
“也行,我把这几天事情忙完,到时候提前给你联系!”
挂断赵郎河电话,肖明驱车直奔伏牛山,布衣观里还有俩人等着自己送餐。
地府叛逃的无常阴差赵不同把布衣观嚯嚯的不轻,那几个鸡圈羊圈全都毁了,里面的鸡鸭猪羊也被赵不同吃的吃杀的杀,好不容易幸存下来一点点,还被战斗余波搞死了。
叮铃铃
估计是师父贺彪饿惨了,于是打电话催国际长途????
“肖先生恁好啊!”
呃国际长途,为毛对方是一口何南方言????
“肖先生,恁吃罢了没有?”
“啊!我在我在”
“太好了,肖先生,咱是危地鸟拉国,俺是总统嘞翻译!”
果然,这一口一句何南方言的背景里,还有一道叽里呱啦的男人声音。
“翻译?你来学过?”
“是嘞!俺在何南郑洲大学毕业嘞!”
“好吧!有事说事。”
“是这样嘞,俺们国家最近民众迷信程度太高啦!就是想请肖先生来一趟,给大家做个小实验,然后解解惑,恁看中不中?”
肖明本能的想拒绝,可是被翻译最后的一句话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对了,总捅先生说了,只要您同意来,就会先付定金十万,到地方再打十万,事情成功解决八十万立即打款。”
一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肖明还是有点犹豫的,毕竟他连新马泰都没去过,直接飞到地球另一边,还真是心里没底。
“容我考虑考虑,好不好?”
“没事,恁先考虑,中不中到时候给个话斗中!”
挂断危地鸟拉翻译的电话,肖明陷入了犹豫的局面。
唉!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就缓一缓放一放,赶紧上山吧!
师父师兄也不知道会不会饿的吃土?哈哈哈哈
抖手那边的版权费,估计少说也有个四五十万,如果把郭瘸子介绍的危地鸟拉这个活干好,那自己手里就有了一百多万。
这一百多万刚好可以拿出来一部分改善家里的生活,顺便再劝一下老爹,不要干那些瓦匠活了。
对了!自己直播挣得那大几万,全都给贺彪李牧野何马交了住院费,要不是何马出了几万块钱,还真说不得要想办法去四处求人借钱了。
刚进入布衣观山门,肖明就看见贺彪李牧野何马三人蹲在地上,三人中间是一张小桌子,而桌面上摆着啤酒辣条火腿肠花生米。
“我去!何马你啥时候来的?”
“刚过来半个小时,一个人在家总是想我妈,就出来找你们玩了。”
何马的话说完,肖明心情也跟着惆怅许多。
何马遇上这档子事,搁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肖明这时仔细打量了一下何马,发现这家伙比以前成熟了许多。
黑黢黢的胡茬,蓬乱的头发,以前经常挂在脸上的憨笑也消失了不少。
“来!陪你们喝他个一醉解千愁!”
肖明从提过来的塑料袋里摸出两瓶牛二,又把打包的热菜铺在桌面上,四人推杯换盏的不亦乐乎。
说也奇怪,这次贺彪李牧野喝了足足一大杯白酒,再加上四瓶拼酒,竟然连一点醉意都没有。
“你俩这酒量我是真看不懂!”
肖明打了一个酒嗝,笑嘻嘻的调侃道。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贺彪再次小酌了一口,嘚瑟的卖弄起来。
“最好是这样,别又让你徒弟我,把你扛回寮房!”
四人有说有笑,一直喝到了大半夜。
索性直接点起了火堆,肖明嫌火小,连着丢了三张旺火符。
“一张符烧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三张十二个小时,咱们继续喝,喝倒了就铺个褥子,大喇喇睡这里!”
肖明仰头干了一杯,他自己一个人都已经喝了一瓶牛二,外加六瓶啤酒。
这一夜醉生梦死,不管不顾,不问不说,不想不愁。
也不知道到了夜里几点,李牧野踉踉跄跄在房间扛回来两床被子,直接铺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
四个人一头扎进被窝,眼神发呆的看起了漫天星星。
“操!我要给咱们四个组个合!”
肖明舌头打卷的含糊道。
“组合?组合都有响亮的名字,咱没有啊?”
何马挠了挠头,呲牙笑着问了一句。
荒村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