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赵云朵倒把宣王府的看门侍卫给忘了!
难道是被这侍卫所杀?又或者这侍卫是他人指使他干的?
陈尚书听后沉思了片刻,“听你这么说,当时还有一男子陪同王蒨茹来客栈?”
“是的大人,当时那女子没银子付房钱,我就把她轰出了客栈,客栈门外有一男子说房钱他帮她付了。”
“那你可记得这男子叫什么?”
刘二歪着头想了想,“那倒没说,但小的记得他所穿地是宣王府侍卫的衣服。”
“可曾看清。”
“回大人,小的看地很清,因为来我们客栈喝酒的客人数不胜数,但最多的莫过于宣王府上的侍卫,所以小的不会认错。”
“那你把此男子的面貌特征向秦师爷描述清楚。”
陈尚书跟刘二说完后,朝一旁的师爷点了点头。
然后让师爷按刘二所描述,很快就把人像画了出来。
画好的人像,师爷交给一位衙役,那衙役收了画像。
陈尚书对那衙役道:“去宣王府按这画像的给本官带来。”
“是。”
那衙役领完任务后就出了公堂。
“大人,检尸官还有尸体已带过来了!”
这时从堂内出去的两衙役已回到堂内。
“吱嘎吱嘎…”
他俩身后跟着几人,有两人抬着盖了白布的尸体进了公堂,还有一人穿着打扮很像店小二工作的时候,带着围裙袖套一顶布帽手提一个木箱。
这个应该就是验尸官!
衙役放下尸体后站回了岗位,那人向陈郡尉和堂下二位王爷行了礼后,跪在了堂下。
陈尚书对着堂下穿着像小二的人询问道:“扬忤作,死者是何物件导致死亡的?”
称扬忤作的中年男人从地上站起,走到尸体旁揭开白布。
白布下的尸体显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尸体的皮肤已出现青色状,本来白皙的皮肤更惨白,嘴唇干裂,双眼紧闭。
赵云朵看到后心中隐隐作痛,感到惋惜。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凶手绳之以法。
只见那扬忤作指着倩茹脖着上的勒痕又拿着倩茹身旁的一根黑色绳子向众人道:“死者是因为这根绳子被他人勒紧脖子而导致死亡…”
扬忤作指着倩茹的勒痕,“大人您看死者脖颈处的勒痕明显能看出这勒痕的力度绝对是一个力气很大的人才能勒出这种程度的痕迹。”
“力气很大的人?”
“是的,一般来说这种深度的勒痕,同一个体型相同身高相同的女子是需要有个同伴帮助才行。”
“那你猜测是男子所为?”
“只有男子的力气要比女子的力气相对来说要大,小的猜测该男子还是个习武之人!”
“你是怎样判断出死者是被习武之人所杀?”
扬忤作指着倩茹脖颈处的勒痕,“一般被普通人勒死,这勒痕不会这么整齐,也不会很快让死者死的这么痛快,小的初步判断凶手的手法又快又狠不留一点情份,此人应该不认识死者。”
陈尚书指着死者向他询问道:“死者大概是何时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