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就黑了,险些没直接晕过去,尼玛,这是大姨妈来了?
“夜殇,我讨厌你。”蓝宝贝跑到了屏风后面。
语气里净是窘态,还有几分女儿的娇羞。
夜殇第一次觉得自己名字原来被人叫出,也可以这么好听。
他自然是看到了她裤子上的血迹,他先是心下一沉,默了几秒之后,看样子是月事!
对于月事这种东西,摄政王九千岁还是知道一些的,也清楚女人在来月事的时候,不仅仅身体会比较虚弱,情绪浮动也会比较大,非常容易动怒!
他看到自己身上被她沾染上的血迹,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抹红。
蓝宝贝探出个脑袋,有些难以启齿:“那个………那………”
半响都没说出来。
“好些了么?”语气一贯冷沉,带着天然的压迫力,可此刻听起来,带着些轻柔。
她咳嗽了一声,弱弱的说道:“我的裤子全脏了,你能不能给我找条裤子来?”
其实她觉得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月事布。
此刻她恨,怎么没在空间存够一辈子用的姨妈巾。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他一个问题:“那个摄政王,你这有没有月事布啊?”
问出蓝宝贝就后悔了,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有那玩意。
摄政王九千岁觉得很头痛,她没带婢女,自己身边又全是男人,这事他又不想交给别的男人来处理。
其实蓝宝贝心里不指望他。
对于摄政王九千岁来说,这件事确实有些糟糕,但他也正在想,如何帮她处理这个问题。
这般想着,便扫了她一眼,夜殇丢给她一条自己的裤子,沉声道:“你先到床上躺着,月事布,孤会为你解决!”
蓝宝贝抱着他的裤子,看着离开的背影,心绪有些乱。
先换了再说,她干净利落地将自己原来穿的裤子撕了。然后折叠得比较厚,先应付一下。
不过心里又开始好奇起来,貌似夜殇是个男人。
他怎么好意思去买月事布?
琢磨之间,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就睡觉去了。
走出去负手而立,便对着夜七道:“让云倾凰进来见孤!”
不一会儿,云倾凰就进来,一路上她都在想摄政王九千岁大晚上找她有什么事?
她行礼之后,问道便:“摄政王九千岁,叫我有事?”
“你……”他似顿了一下,盯了良久。眉心也骤然蹙了起来,似在纠结,也是有非常难以启齿,以至于他面色都黑沉了下来,半晌之后,才终于道:“你有月事布没?”
“啥?”云倾凰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上的寒毛也竖了起来。
夜七嘴角一抽,瞪着看着他英明神武的王,没事吧?他居然问月事布?
夜殇不耐烦道:“有没有?”
语气很不耐,眼神也傲慢得似乎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
云倾凰觉得太可怕了,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他,大着胆子道:“摄政王九千岁,你要月事布干什么?你不是男人吗?”
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像变态一样?这话云倾凰只敢在心里说,可不敢说出来,不是谁都有蓝宝贝那么幸运,挑战他权威还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