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鹜!”
亚路看着情绪不太对的余鹜,迟疑的喊了一声。
余鹜如梦初醒,他看了身边的亚路一眼,甩去脑中的画面。
“我们白日里就在这里吧,等天黑了再去密室。”
余鹜哑着嗓子说完不讲究的就地躺下。
亚路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余鹜点点头赞同道:“也好,杀杀菌!”
余鹜微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空,拍了拍身边的空地:“躺下!”
这得多脏呀!
亚路有点不太乐意,她看了看院外说:“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把我的铺盖拿过来。”
余鹜的眼睛倏地睁大,一眨不眨的望着亚路,迟疑的问:“多久?”
亚路被问的一愣,她算了算位置,不太确定的说:“没意外的话,应该不到一刻钟吧。”
余鹜松了口气,他又眯起眼睛,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亚路赶紧跑到自己藏铺盖的地方,把自己的家当都给背了回来。
余鹜看到亚路回来后,微微放松了身体说:“我需要休息一会!”
亚路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她想了想觉得余鹜直接睡在地上不太好,想让他躺在铺盖上,这样好歹能隔点凉气。
“你等下,我把这个给你铺上!”
亚路说着上前推了推余鹜,余鹜依旧闭着眼没反应,亚路愣了愣,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口才反应过来。
睡着了……
既然这么等不及,为什么还非要等她回来,自己睡不香吗?
亚路也是大半夜没睡,她见余鹜已经睡了只好找了个空地,把铺盖铺好,自己躺上去补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月上梢头,繁星满天,亚路醒了后去放了水,解决了生理问题。
一天加一夜没吃饭,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看了看还没有醒的余鹜,她跑到自己的家当那翻出水囊和硬邦邦的大饼。
没办法,这时候只能委屈自己的肚子了。
就着水吃着噎人的面饼,亚路还得不停的顺着自己的胸口,才勉强咽了下去半张饼。
“露儿,露儿……”
亚路正把剩下的半张饼塞回布包里,就听躺着的余鹜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
亚路走近余鹜,见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眉头紧锁成了个川字,口中念念有词“露儿……露儿……不要……”
这是做什么少儿不宜的梦呢……
亚路一头黑线,她伸手推推余鹜:“余鹜,醒醒,我在这呢!”
余鹜猛得睁开眼睛,他看着梦中的人儿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伸出手臂将对方一把拉向自己的怀里。
亚路……
听着耳边传来的“咚咚咚……”的心跳声,亚路无语。
这时不时来一下,这真受不了啊!
“余鹜,你要不然先放开我,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说成不!”
亚路真心的觉得余鹜这副千疮百孔的身体不经折腾啊。
余鹜忍受着伤口处的痛楚,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儿。
“露儿,你还在。”余鹜不理亚路只是自顾自的低声呢喃。
这可把亚路给苏到了。
她不自在的扭扭身子。
安抚性的拍拍余鹜的肩头:“我在,你先放开我,这样对你伤口不好,你先起来,咱们先去密室,我给你看看伤口有没有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