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路这次虽然是砍柴工,她可不会像之前在宋宅那样,每天只顾砍柴了,她可是记得自己的任务的。
所幸经过她的一番旁敲侧击之后,发现南宫寒目前并没有发现苏欣然的真实身份。
而余鹜的伤也渐渐好了,亚路现在不仅要担心苏欣然和南宫寒,更担心余鹜的命。
就在亚路的担经受怕的日子里到了夏天。
然后又到了书中的一个重要情节,七夕定情。
亚路早就根据书中的情节把自己定位了一个什么样的工具人。
七夕当天,因为书院放了一天假,亚路也不用劈柴。
她早早就出门,来到剧情中的地点进行踩点。
等到了晚上,宋书伦带着盛装打扮的苏欣然出门了。
亚路跟在后面看着前面这一路上都在互动的两人叹息的摇头晃脑。
“也挺配,可惜呀,可惜呀!”
“可惜什么?”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亚路耳边响起。
亚路摸摸有点发烫的耳朵稍稍离余鹜远了点,她四处看了看,随手从身边的面具摊位上拿了张小狗面具给他转移话题:“大庭广众的,你还是遮着你的脸比较好,不然再被你仇家发现了就不好了。”
余鹜看着手上的面具,沉默着带在了脸上。
这样亚路身边就跟了一个戴着傻狗面具的余鹜。
亚路边走边忍不住去看余鹜。
想着这样的狗面具下是一张冷漠无情的脸,就觉得自己拿的这张面具太适合他了。
余鹜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亚路身上,见她心情颇好一边看自己,一边傻笑,面具下的脸也柔和下来,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等逛了一圈到了自己白天踩点的地方,亚路神情兴奋,坐等看男女主定情戏。
七夕灯节,整个京都的大街小巷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笼。
天一黑,灯笼陆陆续续的一一亮起,照亮了整个京都。
苏欣然此时脸上戴了一张小猫面具,站在挂满灯笼的桥头上。
她看着身边戴了一张小猪面具的宋书伦指着河中央的画舫问:“宋哥哥,那是什么?”
宋书伦温声回应:“是京都花楼的花魁专门为七夕所准备的节目。”
“什么节目?”
苏欣然疑惑的问。
“不过是些歌舞表演罢了。”
宋书伦不甚在意的说。
“那我倒要看看呢。以前就听说京都女子都能歌善舞,今日我倒是凑巧了。”
看到苏欣然一脸兴趣,宋书伦也由着她。
亚路在旁边嘿嘿直笑,这可不是普通花魁,可是你家南宫寒的红颜知己哦,不过今晚以后就不是了。
果然没一会儿,南宫寒就上了那花魁所在的画舫上。
这是他每年都会来的,原因无它,这画舫的主人是他的一位颇为聊得来的女性友人。
当然人家女性友人可不当他是男性友人,至于南宫寒知不知道,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刚在画舫上的一张桌案前坐下就被桥上的苏欣然看到。
她脸色煞白,看着那千妖百媚的女子上前为南宫寒斟完酒后就坐在了他的身边与他说了些什么。
南宫寒朗声笑了起来,那笑声站在桥上的她听得真真切切。
她的心又痛又涩,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就在这时,身后一个女子也看到了南宫寒,兴奋的推了苏欣然一把,想自己挤上前去看。
苏欣然正是心痛难过之时,一个不防,竟然被推下了桥,哗啦一声落进了水里。
亚路早在等着这一刻。
她将双手放到嘴边做个了喇叭出来,将早已续着力的嘴巴张开大吼:“小姐呀!救命呀,我家小姐落水了!”
其实早在苏欣然被推下桥时宋书伦就已经发现。
他刚想往下跳就被亚路的声音吓到了,就在这瞬息之间,已经有人跳了下去,将还在扑水的苏欣然给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