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路顺着床下的一个一米宽的洞口摸索着一步一个台阶的往下走。
余鹜手里拿着一根蜡烛正把墙上的壁灯一一点亮。
虽然有了灯光,可亚路还是觉得有点阴森恐怖。
等眼睛适应了阴暗,亚路也感觉到了平地,她打量了四周一眼,越看心里越觉得奇怪。
这个十字架状的木头架子总感觉上面缺个什么。
还有那个长长的锁链好像应该不在那个位置。
那个挂在墙上的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怎么感觉都有点熟悉。
亚路凝眉细想,转身看到了一身黑衣的余鹜。
她看了余鹜一眼,然后又看了那个十字架木头,又把目光看向墙壁上的挂着的各种类似于满清十大酷刑的刑具,抽了抽嘴角。
原来木架上缺余鹜。
亚路记得曾经有一位“倾城绝恋”的书粉特地做了一张余鹜被变态折磨时的图。
图中所画的是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身黑衣的余鹜披散着一头墨发被绑在一个血迹斑斑的木头架子上,有两根锁链穿透他琵琶骨让他动弹不得。
而在他的周围墙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刑具。
当时这幅画一放出来还引起了众书粉的赞赏,说是画的太像作者描述余鹜死时的样子了。
所以这可能就是她的终极目标解救地!
亚路一脸惆怅的看着还一无所知的余鹜,然后在亚路复杂的目光下,余鹜吹灭手中蜡烛,解开腰带,脱下外袍……
“喂!喂!余鹜你干嘛!”亚路双手抱胸一脸戒备。
余鹜不理她继续脱掉黑色的里衣。
“我跟你讲,你还小不要想这种事,你是未成年。”
这次余鹜终于抬头看了亚路一眼,他嗤笑一声:“你也配!”
配你大爷!
亚路被怼得一肚子火。
“余鹜,你不要过分我跟你讲,你不要以为我怕你,我……”
亚路被赤,**口上的血淋淋伤口给噎住了。
好吧她误会了。
余鹜自己把胸前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又转过身去,把后背的伤露出来,示意亚路帮他包扎。
亚路拿着止血药粉洒了一大半在伤口上后才拿着纱布给他包扎。
一边包扎一边小声嘀咕:“动不动就受伤,你还真当自己多厉害!这也不消毒,行不行啊,会不会感染什么的。”
余鹜紧抿着嘴唇冷呵一声:“不过是以前的仇家罢了。”
亚路听了一愣,她想了想,好像书里没写余鹜有遇到过什么旧仇人啊,难道剧情又在往自己所不知道的未知方向发展?
她想了想就开口问:“什么样的仇家?”
“……不过是我父亲在世时得罪过的罢了。”余鹜不想多说,他转而叮嘱亚路:“这里很安全,这几日你不要出去了,等我伤好以后我们再出去。”
为什么我要陪着你在这!被杀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陪你受这个罪?
当然这种话亚路是不敢说出来的,她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脑子里却开始思考起自己的小九九。
她皱着眉使劲回想剧情,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有关余鹜仇人的剧情。
她只能从开始慢慢一点点捋,希望能从剧情里捋到点什么自己所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