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略微有些夸张，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何郁正想说什么，一个同样胖乎乎，大约十岁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她手中还拿着一个苹果。

一见到那老太太，她便嚷道：“外婆，给我削苹果。”

王月菊板着脸说：“小橙，就这样吃吧，苹果皮才有营养呢！”

“我不，皮好难吃。外婆不给削，我自己削。”

“削什么削，没办法削。”

那个叫小橙的女孩哭丧着脸说：“都怪外婆，把水果刀弄丢……”

王月菊忙上前捂住她的嘴，有些尴尬的看了何郁一眼。

“不好意思，这孩子太调皮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说完她就拉着还在呜呜直叫的小女孩离开了。

何郁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禁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另一边，警察局里也正在召开案情研讨会。

张柯首先开口：“先前监控中的3名男子，他们从10点到凌晨2点这个期间，有不在场证明吗？”

肖芸闻言站起来道：“我们之前查看过监控。其中一个当天晚上7点就回家了，12之后出门是接到公司电话回去加班。他家中因为请了保姆看孩子，也安装了监控，我们看了没有什么问题。”

“还有一个是个无业游民，从晚上6点开始一直都在一楼的茶馆打牌，他当时离开去烧烤店吃了顿宵夜就回去了。我们问了茶馆的人和烧烤店老板，他们都可以证实。

“那这两人就可以排除嫌疑了，剩下的一个呢？”

王川说：“我和小高已经询问过了。这个人名叫常意，我们问他的时候，他有些语焉不详，似乎很是胆小。他妈妈说他之前一直在家睡觉，直到凌晨才出门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

张柯问：“有人可以证明吗？”

“我们问过了，当时家里只有他妈妈在。”

张柯说：“好，这个人你们再想办法跟进一下。”

“是。”

……

“我说了，我儿子当时真的在家睡觉。你们是在怀疑他杀了人吗？”丁小兰有些激动的说。

王川安抚道：“丁女士，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而已，并不是针对您儿子。”

高朗却说：“直系亲属的证明效力是不高的。而且我们询问过您上班的地方，您当天晚上是夜班，直到早上8点才回去。”

丁小兰闻言愣了一下。她的脸有点涨红，嘴唇甚至颤抖了一下。

“总之，我儿子不可能是凶手。其实，他精神方面有一点问题，怎么可能杀人？”

王川和高朗闻言却是对视了一眼。

“您说精神方面？”

丁小兰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下，她接着说道：“没错，因为遗传了他那个死鬼老爸，有时候会发狂。”

“您要知道，精神病人也是具备伤害别人的能力。”

“不会的，他平时很乖的，他不会杀人的。”

高朗见她情绪有些激动，心中更是加深了怀疑。

“丁女士，希望您能说实话，否则我们只能申请逮捕令了。”

丁小兰闻言忙哭求道：“不要，真的不是他。对了，是楼上那个乔桑，那天晚上……”

高朗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紧，连忙打断了她。

“丁女士，请您不要再顾左右而言其他了。既然这样，我马上回去报告。”

他说着就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回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