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友叔早,这不猪一直在发烧嘛,我就熬了一点草药喂。”解释着。
谢富友家就在谢西国家隔壁,两家还是隔房亲戚,谢颜爷爷与谢富友亲爹可是嫡亲亲的亲兄弟!
谢富友听到后,叹了几口气:
“颜丫头啊,这草药之前也没少喂,可愣是不见效果,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了,实在不成,就让南北给你重新安排个轻松点的活。”
大概,这会儿村里不止谢富友有这个想法,百分之九十九的村民都想的一样:这猪,怕是养不了多久的!
也就谢西国家丫头刚回村,不了解村里之前的情况,哎,年轻人呢,还是想的太天真了点。
谢颜不是想不到这些,只是,在最终结果没出现之前,自然不好多下结论,也不敢保证什么。
而且,谢颜心里可是充满自信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了,不就简单的猪瘟?
换在以后,一支疫苗剂就能解决的问题好吗?
也就现在管控方面比较严苛,想要拿到那些药,有些难度。
但只要药品方面到位,还是很轻易就能解决的。
曾经在自家农场,见过的类似场面已经不是少数。
不过,回答的时候还是略显谦逊的:
“富友叔,我知道的,先暂时看看情况吧,要是有好转,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
只要治好了,好年底的时候肯定能孕育出更多的猪仔仔们。
那到时候,不就彻底解了三爸那边的急?
而谢颜的养猪大计,也可以顺利实施起来了。
谢富友并没留下太久,很快便扛着锄头去了田里巡视,谢颜也重新探了一下母猪的体温。
三次退烧药水喂下去,虽然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体温依然很高很烫,但肉眼可见的,母猪没再哼哼唧唧,躺在一边睡着了。
哼哼唧唧肯定是身体不舒服,只不过猪嘛,不会说人话,表达不出来罢了。
而现在能睡着,毫无疑问,草药还是有用的。
谢颜看着熟睡的母猪,脚下放轻的离开了猪圈,从隔壁猪圈了找了一个背篼背在背上,上山,割猪草。
......
大早上的,后山上基本上除了谢颜就没人了,凉凉的山风飕飕的吹着,谢颜倒是没什么可怕的,更觉得这凉风吹得让人太舒爽,太上头了,空气是真的好啊!
猪草什么的谢颜肯定不了解,不过,昨天又看到过叶桃花提前割着放在猪圈的那些,依葫芦画瓢,照着样子割肯定不会有错的。
隔着隔着,倒是一会时间便将满背篼都装满了,打算收工下山。
母猪在生病,吃不了多少的,不用准备的太多。
只是,下山的时候,眼尖的发现旁边草丛下一片好地方--全是刚长出来的菇,个头还小小的,要吃的话还得等个几天。
不过,现在放任不摘,恐怕要不了明天就会被人摘的一干二净,毛都不剩。
毕竟,现在这个时期,每家每户的生活条件是真的很差,每天能煮三顿白米饭的人家,都少之又少。
蹲下身,小心翼翼的连根将那些蘑菇撬出来,装进猪草背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