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这边,拓跋烈和姜晨夕的关系正在飞速进展着。而身在凤鸣国的太子殿下凤祁云就没这么好过了。自从让姜晨夕替嫁去了西秦之后,凤祁云回到太子府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每每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想起了姜晨夕,以往姜晨夕在太子府的时候,府里总是很热闹,虽说是存了利用她的心思,可不得不说她的存在的确让自己开心了不少。而现在身边少了姜晨夕的日子,府里冷清了许多,他竟然觉得没有她的日子,生活如此难熬。这些日子以来他能想起姜晨禾的时候越来越少,反而是想起姜晨夕的时候居多。动过心的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喜欢上了姜晨夕,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他觉得自己背叛了心爱的女人,背叛了姜晨禾。如果姜晨夕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的话,一定会想说,太子殿下,您还真是想多了,你对姜晨禾的喜欢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不喜欢你,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凤祁云在两种感情之间纠结了许久,最终在他心里还是姜晨夕占了上风。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西秦
这天天气晴朗,姜晨夕正和拓跋烈一起在马场边上的空地上荡秋千,拓跋烈小心的抱着她,生怕她摔了。这里的秋千还是拓跋烈命人专门建的,自从那次带姜晨夕来过马场后,她就总是闹着要来这里玩,所以拓跋烈就命人在离马场不远的空地上搭了这座秋千,以便她累了的时候可以来这里歇一歇。这时,一侍从过来“禀告王子,外面有一男子,自称是王妃的朋友,前来求见王妃。”
“哦?可有说是什么人,叫什么?”听到有人来找夕儿,拓跋烈到是有些好奇。
“回王子,来人只说是王妃的家里人,来看看她。”
“罢了,既然是来找王妃的,便让人进来吧。”拓跋烈到是想要见一见这个自称是夕儿家里人的男子了。
“是!”
凤祁云偷偷来到西秦之后就一直在打听姜晨夕的消息,一方面他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毕竟当初拓跋烈求娶的人是晨禾,可是嫁过来的却是小夕。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听到小夕离开他过得很好的消息,他很矛盾。直到他打听到了拓跋烈每隔几天就会带王妃来这里的马场玩,他就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他今天来的很巧,拓跋烈和夕儿就在这里。
凤祁云随着侍从到这儿之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秋千上笑的正开心的姜晨夕,她的旁边就是拓跋烈,此时的拓跋烈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凤祁云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人看起来真的很般配。可是,明明以前小夕也会这样对着自己笑的,凭什么现在对着别人笑的这么灿烂。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她最喜欢的祁云哥哥吗,这才来西秦多久就和别人这么亲密了。凤祁云看着姜晨夕,眼神里充满着愤怒。
早在凤祁云进来的时候,姜晨夕就知道了,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恶意,姜晨夕心里冷笑:这才刚开始,你就觉得受不了了,当初将原主送过来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等着吧,你们欠原主的,我会让你们一点一点的还回来,凤祁云,就从你开始。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还是笑的一脸灿烂,凤祁云看着姜晨夕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样子,心里的黑化值越来越高。
终于在凤祁云快要忍不住自己怒意的时候,姜晨夕像是终于发现了他一样,只见姜晨夕一脸惊喜的从秋千上跳下来,跑到他面前“祁云哥哥,你怎么来了,你是来接夕儿回家的吗?夕儿等了你好久,你和禾妹妹都没来。”
“小夕,祁云哥哥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这些天祁云哥哥很忙的,所以才没有来找小夕。”凤祁云看着姜晨夕眼里对自己的思念和看见自己的一脸惊喜的样子,心里所有的怒气都消失了。
一旁被忽略的拓跋烈浑身都散发着冷气,没想到这个夕儿的家里人竟然会是凤鸣的太子凤祁云,这个人简直太可恶了,欺骗了夕儿,竟然还敢来找她“夕儿,怎么看到你的祁云哥哥就把我给忘了,我会伤心的。”说着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要是他的属下在这里的话一定不敢相信这个人是自己的主子。
凤祁云和姜晨夕都看着他“烈哥哥”“烈王子。”“烈哥哥,对不起,我只是看到祁云哥哥太高兴了。”姜晨夕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拓跋烈揉揉她的头“没关系,烈哥哥怎么会怪夕儿呢。”至于一旁的凤祁云就这么被忽视了。拓跋烈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谁叫这个凤鸣的太子殿下这么可恶。
“小夕,祁云哥哥赶了好久的路来看你,还没有用膳呢,小夕带祁云哥哥去吃饭好不好?”凤祁云看着姜晨夕道。“好啊,好啊,夕儿带祁云哥哥去吃饭。”说着就拉着凤祁云往回走。看着那牵在一起的手,拓跋烈的眸子里好像有火要喷出来一样。走在前面的凤祁云忽然回过头来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和姜晨夕说话去了。拓跋烈看着前面的两人,拳头攥的紧紧的,良久才松开,嘴角也微微上扬:就让你先得意这一会儿,夕儿可是我的王妃,我们以后都会一直在一起,不在乎这一会儿。
到了府邸以后,姜晨夕就跑去厨房了,留下拓跋烈和凤祁云在屋里。
很快就有下人给两人奉了茶,这茶还是拓跋烈害怕姜晨夕不习惯西秦的吃食,特意命人去凤鸣采购的,就连厨子也特意找来了凤鸣的厨子,可谓是用心良苦。
“凤太子,不知道你来西秦所为何事,可是奉了凤鸣皇的旨意前来。”拓跋烈一边喝着茶一边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都退下。
“本太子这次只是以小夕兄长的身份来看看她,并没有父皇的旨意。”凤祁云不急不缓道。
“这么说来,凤太子并没有凤鸣皇的旨意了,如今,你人也看到了,还是早些启程为好,免得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好了。”拓跋烈话里话外透着威胁之意。
“这就不劳烈王子关心了,这次前来自然是要多陪小夕玩几天才好,毕竟我们也许久未见了。”凤祁云并不理会拓跋烈话里的威胁,动作优雅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