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
我要是晚上再不关机,我就是“王八”。
天天没睡醒就来电话,这让赵思哲非常的苦恼,昨晚喝的烧酒,现在脑袋还有点疼。
看了下时间,才7点钟,不知道那个精神病患者,给他打电话。
你是不是有病!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金大友的声音。
思哲,你要火了!你火了。
什么意思?
他把枕头靠在床上,坐了起来说道。
《东亚日报》今天报道了,你昨天的电台直播,你赶紧去买一份。
好!我知道了。
《东亚日报》、《朝鲜日报》、《中央日报》,这三家报纸,是目前韩国销量最高的。
东亚日报设立者与创刊人士们提倡,民主、民族、文化,这三大主义,三大精神继承下来东亚日报的核心价值。文笔犀利,敢于批评,较多地反映了韩国在野人士和知识界的呼声。
《东亚日报》更是韩国在野人士的“传声筒”。
因为汉城大学里,就有报刊亭,赵思哲出门两分钟,就买了一份《东亚日报》。
食堂就在报刊亭的附近,他就打算边吃边看。
对于豆腐脑是咸的好吃,还是甜的好吃,赵思哲打算回答,在韩国没得吃。
他后世是北方人,所以喜欢咸的,他又去过南方,不过南方很少吃豆腐脑。
《东亚日报》头版是不可能刊登他的事,只能从后面找。副版醒目的刊登了有关他的事。
《文化日报》副版刊登了,(剽窃来的民族自豪)这个醒目的标题。
RB提出敦煌在华夏,敦煌学在RB,诚然,对于敦煌文化的学术研究,20世纪的RB学者们确实功不可没,RB人走进敦煌洞窟,要脱鞋,打恭作揖,非常尊重。
那么,RB的研究资料哪里来的呢?
吉川小一郎是RB西本愿寺宗主大谷光瑞的门生,1911年5月,
他受大谷的派遣来到华夏西北,其目的一是联络另一名RB“探险家”,桔瑞超,其二是到敦煌掠夺文物。
在吉川滞留敦煌期间,正值XXXX爆发,1912年1月,吉川找到了桔瑞超,桔瑞超告诉吉川,他是奉大谷光瑞之命来执行,“军事勘察任务”的,2月6日,吉川离开了敦煌,他雇妥了100多头骆驼为他驮运“行李物品”,“行李”共86件,总重量6000多斤。
这些“行李”成了井上靖,创作《敦煌》小说的原始资料,1988年根据《敦煌》小说拍摄了同名电影。
近期,宣和楼主创作的《醉画仙》,正在《文化日报》火热连载中,其根据历史人物,朝鲜时期传奇画家张承业的故事创作,虽有与历史轨迹差别的情节,但几乎还原了朝鲜末期文人的生活。
昨日KRI广播电台直播中,最后一名“热心观众”提问,宣和楼主进行了解答,还原了华夏北宋时期地域大小的区分,说明《醉画仙》作者扎实的历史功底,与《敦煌》作者的不细心。
宣和楼主客观的对井上靖评价,是值得肯定的,今人不应该犯这么简单的错误,为我大韩民族有这么扎实的历史工作者感到骄傲!
原来RB在敦煌干的“那些事”,全世界都知道了,赵思哲原本以为很多人不知道呢?
拿着偷来的东西,自己进行研究,最后骂原主人,这确实太不是东西了。
哎!
华韩关系靠RB,这句话不白说呀!
经过《东亚日报》这么一报道,,确实煽动了,民族情绪。
当国家遭受金融危机袭击时,200多万韩国人走上街头捐出自己家的黄金帮政府度过金融危机。
韩国有一种让人敬佩精神,但是很多时候又让人很无奈。
韩国有一种文化叫做“恨文化”,因为一件芝麻大小的事情受到了委屈或者不公正,然后决要“”粪涂墙”力争上游,最后做出来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1993年的电影《悲歌一曲》,故事描写韩国传统音乐潘索里流浪艺人生有一男一女,男孩崇尚现代摇滚,不肯继承潘索里,离家出走,为了将这门传统艺术世世代代传下去,并不断发扬光大,父亲不惜将女儿眼睛弄瞎,以便使她专心致志地研习潘索里说唱。
父亲直到弥留之际,还不忘嘱咐女儿要用真诚的心演唱潘索里。
类似于《中华英雄》里“无敌”的存在,“无敌”想要“心无牵挂”,为了专心练功,杀掉了自己的妻儿。
连续几天赵思哲都接到金大友的喜讯,但是这和他没有多大关系,他只能拿稿费,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醉画仙》写完。
11月15号,金大友又给他打电话,说有出版社的人找他?
问清楚以后,才知道是西江出版社。
这是一家在京畿道的出版社,因为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这才找到了《文化日报》报社。
《醉画仙》能出版当然是好的,这样说明,人们很认可这部作品。
同往常一样,他还是乘坐着地铁来到了报社,因为汉城大学在江,南,报社在江北,还是地铁方便又省钱。
哎!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