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不仅是面流口水,下面还有个病,两腿间,包括那袋袋,常年是湿漉漉的,又潮又粘,是不是?”
“是。”
这下曾胖子眼珠子真个瞪圆了,连连点头:“阳老弟果然厉害,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也看了很多医生,西医说是神经系统的问题,医则说是阳虚,各有各的说法,但是治不好。”
“原来你这么多毛病啊。”高衙内怪叫,往边坐了一点:“以后别说认识我啊,不够恶心的。”
“去。”曾胖子虚踢一脚,眼巴巴看着阳顶天:“阳老弟,我这病到底怎么治,不少年了,也没大事,是恶心人。”
“你这是脾肾阳虚,医没有说错的。”阳顶天点头。
“可为什么治不好呢。”曾胖子了。
“用药不太对吧。”阳顶天摇头。
“叫阳老弟给你开药。”高衙内说着拍自己脚:“我这脚,你看到了,一夜退下去老大一截,那是真神。”
“阳老弟。”曾胖子眼光透着热切:“你帮我开个方子,我立马去买药,药西药都行。”
他这会儿的眼光里,再无半丝怀疑。
“这死胖子服了。”
阳顶天心暗暗得意,面更从容了,笑了一下,道:“这药,你不要找别人,找高衙内好了,他那酒,最是补阳,刚好治你这病。”
“得啊。”高衙内拍着大腿狂笑起来:“死胖子,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旁边光头几个也狂笑。
曾胖子斜眼瞟着高衙内,脸要笑不笑,骂了一句:“我靠了。”
自己倒杯酒,双手端了,捧到高衙内面前:“高哥,高大爷,祖宗,你大rn量,喝了小的这杯酒吧。”
高衙内哈哈狂笑,一指曾胖子:“以后见面叫哥。”
曾胖子斜眼看着他:“不怕你爹抽你。”
“那不要你管。”高衙内昂着头:“把第三条腿打断,我也是心甘情愿。”
“行。”曾胖子认命的点头:“高哥,好哥哥,奴家从此以后服你。”
众人狂笑,阳顶天也笑:“这死胖子软得硬得,而且看家世,只怕还在这高衙内之。”
高衙内接过酒,一软而尽,狂叫一声:“爽啊,我高衙内也有今天。”
随即倒一杯酒,递到阳顶天面前:“阳老弟,我敬你一杯。”
说着,自己也倒了一杯,不喝,却唱了起来:“今日同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别说,这纨绔唱得相当不错,韵味十足。
喝了半天酒,高衙内又叫转场,去曾胖子表妹的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