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怎么当着美人的面那样说我,还把扇飞,我好好的**一夜就被你这样毁了,还让我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睡了一夜,你赔钱!!”雉鸡愤慨的道。
黎陌白了它一眼,懒得理睬。
雉鸡继续围绕在她耳边叭叭:“老大,你知道不?你这高冷不屑的样子又拽又欠揍,老子好想揍你了!”
黎陌风轻云淡,慵懒的抬起一只手臂。
雉鸡这货见此,哎呦妈呀,立即惊吓的往一旁闪去。
“哼,你还想打我,我才不会让你揍,我今天要保持好的姿态见美人!”
黎陌:“……”
城门外,月俜如跨坐在马背上,凌源骑着马在她身旁,问道:“师姐怎么还不走?”
女子回望着城门内的街道,人潮川流不息,她轻缓的道:“等人。”
“等谁?”凌源疑惑。
“喏,来了!”
月俜如勾唇一笑,眼尾上挑,邪魅惑人。
凌源愣了愣,侧头看去。
城内的行人忽然惶然的退避,似乎有什么极为恐惧的东西靠近,让出了宽敞的道路。白发少女从中缓马而来,一袭黑衣干练简朴,红眸冷淡内敛,一只黑不溜秋的鸟停在她的肩膀上。
那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边,仔细观察会发现那目光黏在月俜如身上。
少女缓马逐渐走近,凌源才逐渐看清楚那鸟是一只野鸡,而那少女他自然知道是黎陌,虽然一身男儿打扮,但那白头发和红眼睛太有辨识度了。
“黎陌。”
月俜如策马靠近少女,与她同行。
黎陌望着她,拈花一笑,“让你久等了。”
“还好,没等多久。”
两人一同踏入宽敞的道路,驶离皇城。凌源跟在两人身后。
“美人,昨夜独自一人孤独吗?有没有想我,想我给你暖床~”离的这么近,雉鸡开始嬉皮笑脸的扯皮条了。
月俜如:“……”
自从知道这个鸡好色之后,她再看这个鸡就觉得油腻,油腔滑调的油腻。
“俜如,别理它,它有事没事就爱调戏人。”黎陌道。
“欸欸欸,老大,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鸡,我还是你小弟吗?”
“我不认识你。”
“哼!老大咋翻脸就不认鸡了!”
雉鸡一副愤愤然的样子。“你再这样你会失去本鸡的,我要离家出走,去找别人去。”
“你走吧,早养腻了。”
雉鸡:“……”
老大恃宠而骄啊,妥妥的恃宠而骄啊!趁着本鸡收心,只独宠她一人,就这样对待我!
月俜如看着一人一鸡的相处模式,朱唇上扬,笑意盎然。
秘月阁。
昏暗的黑色宫殿内,裘千或看着黑袍男人禀告道:“主上,黎陌离开东月国了。”
巩戟端坐在案桌前,捏着黑子,眼睛望着棋盘上的棋局,阴冷的道:“她还会回来的,仔细探查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裘千或迟疑道:“主人,那个男人不见了。”
“他定然在黎陌的身边,时刻关注黎陌。”黑袍男人浑身透着阴诡,在棋盘上落下黑子,好似在筹划一场谋略。
“属下明白。”
裘千或领命,悄然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