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
另一个出来发出疑问:“可传言中他不是个痴迷于花花世界的浪荡公子哥吗?”
另一小伙子直接对此传言表示嗤之以鼻:“哼!那是你们目光短浅,你们肯定不知道吧,他有个鲜为人知的外号叫杀伐果断杨股神,常年玩转国内外股市,可是个不可一世的主。”
另一个穿着一身迷彩服的少年道:“别看他长那么帅气,看起来还蛮不错的,我是听我那几个富二代哥们说过,这人挺阴狠毒辣的,所以说,别惹往日看着不太说话的人,不然容易遭罪,比如我这样儿的,你们也别惹!”
“我呸!”
刚刚被杨少词的颜值圈粉的几个小姑娘立马出来发声:“你们就是嫉妒羡慕恨,那样帅气的人,怎么可能阴狠毒辣,是,那也是对你们这种不懂怜香惜玉,不救人的人!”说着姑娘们拂袖而去。
“唉,你们说,他刚刚说导演那句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当然是这事儿没完的意思咯!”
“啊,那邹导不是要凉?”
“谁知道,公子哥的心情……”
“白痴。接下来还不一定要发生什么事呢。”
“嘘,你小声点……”
邹喜站在一旁假装做着其他的事,却用耳朵在细细听着几人的对话,说得他老脸上横肉一颤一颤,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他宽厚的额头已经冒出一排细细的汗珠。
到了医院,虞星醒来时,又是杨少词坐在旁边守着她,她嘲讽地想了想,怎么自己这一年就进了好多次医院。
病房冷冷清清,但这次有人陪着,虞星的内心就不再像前面几次那般抵触。男人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此刻正眯着眼休息,不似往常那般坐得闲适,而是有些颓然地窝在对面的沙发里。
虞星看着他微微有些发白的嘴唇,知道他肯定也是受凉了,这会儿又一个人坐在那边,心里担心得七上八下,也不知道他冷不冷,是不是发烧了。
可她手上挂着点滴,又不忍心吵醒问他,只能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过了会儿虞星还是有些忍不住了,她轻手轻脚地站起来,一手拿着吊瓶,一手小心地去试探对方的额头,有些烫。
不能放任不管。
她轻轻摇了摇,男人仓促间陡然睁开眼,好像本就睡得不踏实,虞星了摇摇头,自嘲道:沙发上怎么可能睡得好。
男人看她起来就催促着让她回去躺好。虞星担心地问道:“你有点发烧,吃药了吗?”
“吃了药,所以才有些犯困,你快回去躺着。”说着就把虞星乖乖安排进被子里,自己又往沙发上走去。
虞星实在于心不忍,提议道:“要不你回家睡,我一个人吊完这瓶回去。”
“把你扔这儿?”说着就要坐回去。
虞星一看到他这个模样就有些来气,淡淡地道:“那还不是我害得你落水,现在又要害得你感冒,良心不安嘛,不然我才懒得管你。”
杨少词瞧着女人,一时间都没有搞明白她这说上来就上来的脾气,反应过来才嘴角微微上扬:“关心我呢?”
对方保持沉默。把脸撇向一边。
看着女人这闹别扭的小模样,他突然心生一计:“倒是有个让我陪着你,又不让我感冒的法子。”
虞星虽然脸撇向一边,耳朵却一直在听着,等了会儿,男人却没有了下文,正欲转身问去,没想到背后的床垫一沉。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她整个人一瞬间就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对方还将手从她腋下伸过来抱住她,感受着从背后传来的热度,她一动不敢动,身体僵得老直,耳畔已经染上一层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