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如此,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倒是夫人刚烈,宁死也不屈服这等恶贼,洒家佩服得很!
若夫人是男儿身,我们到可结拜为兄弟,可惜夫人是女子身!”
大和尚满脸可惜的摇头晃脑,女子没有注意太多,转眼看见自己公公的尸体和还埋在碎石里的相公,忍不住哭出声来:
“大师果然仁义!只是可怜了我这命苦的相公和公公。”
“唉,都怪洒家来的不及时!洒家从秣陵而来,原本想去找豫章太守朱皓,却没想到迷路至此,正好撞上此等淫贼作恶,现在只恨来的还是不及时!”
女子听到和尚的话后抹了抹眼泪:“大师从秣陵来的?大师莫不成和之前的笮融有关系?找豫章太守大人干什么?笮融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而大师是个好人,千万别因为这种烂人与豫章太守大人交恶。
豫章太守大人杀笮融,大家都说杀的好!”
和尚摇了摇头:“洒家和笮融没有什么关系,硬要说有关系,也只有追杀关系,洒家来到这里是为了给我佛门清理门户,要清的门户正是笮融!
豫章太守朱皓杀笮融,是帮洒家的忙,所以洒家是想去找豫章太守朱皓报恩。”
“原来如此,大师大义!未请教大师名号?”
“洒家俗姓鲁,佛号智深。”
“原来是智深大师,小女子在此再次谢过大师的救命之恩,若有机会,必定相报。”
鲁智深丝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都说不用在意了,夫人不必惦记这点,对啦夫人之前说起豫章太守朱皓,夫人似乎有些激动,不知是为何。”
“当然是因为豫章太守大人是好人!今天这些害我家破人亡的恶贼早在扬州牧上任前就有,如今扬州物上任已有几年,却一直不对他们动手,才害得我今天家破人亡!
扬州牧当初还想收容笮融,笮融路经此地的时候也祸害过我们,都是扬州牧引狼入室!
而豫章太守大人就不同了,豫章太守大人对我们不仅秋毫不犯,甚至还把附近的山贼收编走,避免为祸我们。
却没想到宜春的于家,平都的马家,石阳的杨家,他们三家勾结不甘被收编的山贼偷袭豫章太守大人的手下,害得我们深陷苦海。”
女子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鲁智深听的直皱眉,如果自己没迷路的话,提前到说不定可以帮助他们。同时心中有点庆幸,果然朱皓是一个好人!
“对啦夫人,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鲁智深又开口问道。
“因为豫章太守大人的手下如今正困守在这里不远处的羊角山,于家、杨家、马家三家每天就在我们这片区域为祸百姓,他们做的那些烂事被他们当做炫耀的资本,天天说来说去,于家的人还大言不惭的说他们家主要代替豫章太守大人成为新的豫章太守!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整个豫章郡就要民不聊生!”
“气死洒家了!偷袭、暗算也就罢了,竟然还当做炫耀的资本!”鲁智深气的火冒三丈。
“他们觉得大势已定,听说豫章太守大人还在与扬州物手下一个叫樊能的将军交战,不能过来支援。
而这里的豫章太守大人的手下已经损失大半,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
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本事,敢怒不敢言!”
女子越说越伤心,自己的丈夫、公公就是被这群人直接或间接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