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只能缓解,无法根治的毒。”
潘金莲双目含情地看了他一眼,抽出头顶发髻中的玉簪,乌云般的青丝应声而落。
她将发簪含在口中,将身后的发丝绾成一个高挑的发髻,然后用簪子穿过,显得一丝不苟,干练非常,有种都市丽人的味道。
紧接着,潘金莲的动作惊得夏长生神魂巨震,差点连三魂七魄外加灵媒都齐齐出窍。
只见她背过身去,拉动衣带,一身白衣锦绣应声滑落,露出如羊脂白玉般的白皙裸背,外加一根在背后打结的丝带。
“这...”
夏长生惊骇的同时,只觉血气上涌,脑海一片空白,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更刺激的是,潘金莲反过手去,纤长的手指在相交的丝带上一拉,完美无瑕的裸背再无遮掩。
夏长生当时就硬了!
他紧紧捏着僵硬的拳头,不知所措。
一股热流从鼻头窜出,他连忙捏住鼻子,免得怒冲而出的鼻血将他顶翻到屋顶。
背着身子的潘金莲红着耳根低声道:
“我在幼时曾中一奇毒,若无疼痛加身,便觉五内俱焚,难以忍受。”
我信你个鬼啊潘姊儿!你刚才明明很享受的样子好吧!
她回头瞥了一眼夏长生,徐徐道:“若在平时,我倒可以用真气将此毒压制,可是...可是我先是中了那妖僧的嗔毒,心头烦躁异常,而后又中了你的悲酥清风,真气全无。此时两种毒同时发作起来,若只靠我耐力忍受,恐怕支撑不了就要变成失去神志的痴傻呆子......”
夏长生心想:不错的理由,我差点就信了。
潘金莲从身上摸出一把木质的戒尺,放在身旁,说道:
“你若想救我,便用这把戒尺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越重越好。”
夏长生揪了揪自己的脸颊,想确认自己是否还处在一个真实的世界中。
但结果却是脸很疼手很酸,这一切竟然特么是真的!
“潘姊儿我...做不到...”
“你可以!你可以的...”
潘金莲的语气有些急迫,还带着几分祈求的味道:“你就把我当做一个低贱的女奴,随意践踏的贱婢,好吗?”
夏长生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这样不可,若只是一个癖好,应该绝不会如此急迫才对,竟然让自己把她当做奴婢,这实在太奇怪了。
很显然,他动摇了,这是他给自己动手而找的理由。
当他拿起戒尺的那一刻,潘金莲眼中满是热烈和兴奋。
“我发誓,这真不是我主动想这样的。”这次,他摸着的终于是自己的良心。
“啪。”
......
“快些,重些。”
夏长生一咬牙,捏紧戒尺,狠狠打了下去。
“呀!”
潘金莲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夏长生从未看到潘姊儿有过这样的表情。
在他与之相处的记忆中,潘姊儿从来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没想到......
如果这样真的能让潘姊儿感受到快乐的话,那便打吧。
如此想着,夏长生加快了挥动戒尺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