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北舔了舔她的唇,脸颊埋在她黑发里。
叶轻舟觉得他身上烫极了,有股不正常的热度。
“你发烧了?”她模糊的问。
陆战北不答话,更用力将她压在树干上,抱着她的腰,嘴唇朝下游移到她颈上,那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让她头脑发眩心跳加速。
“不行,陆战北,你得回家休息。”他强大如斯,一直将她照顾的妥妥贴贴,她竟没发现他发着烧。
陆战北不理她,沉默的拉开了她帽衫的领口,惩罚似的轻磨慢捻。叶轻舟忍过那折磨人的唇舌,勉强抑制住即将脱口的呻吟。
“陆战北,我好冷,想回家。”叶轻舟娇滴滴的哄他。
“好。”陆战北抬起头来,看了看她胸口的红痕似乎有些恍然,懊恼的轻轻摸了摸。
“不疼的。”叶轻舟拉起他的手,笑了。
这段时间他太忙了,几乎都是睡在办公室里的。她早该想到,这么熬下去人非生病不可。
还好,她探了他的脉象,没有大碍。
取了车,叶轻舟让陆战北坐了副驾驶座,自己驾车往彩石别墅开去。
陆战北开始时还撑着精神看她,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他的侧脸被穿过车窗的太阳镀了层金边,优越的五官精致而夺目。男人,也有这么长的睫毛吗?他这么薄而凌厉的唇形不应该很会说话吗?为什么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沉默的,甚至隐忍的。
陆战北就像一个谜团,拆开一层还有一层。你了解的他,不过是他想让你知道的部分。
陆战北,这样的我是你想要的吗?如果我变了,你我可会重蹈覆辙?
不会,我会用一种更折中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叶轻舟握紧方向盘,车子稳稳的向前驶去。
车子到达彩石别墅时,陆战北立刻醒了过来。虽然发烧烧的有点迷糊,但他依旧警觉。
“到了。”他一开口,清越低沉的声音竟变得沙哑。
叶轻舟下了车,想去扶他。陆战北已经自己打开车门冲大门走去,手里还提着她的衣服。
本来想着,彩石别墅是他常住的地方,东西一应俱全,还有卢伯和佩琪在,照顾他会比较方便。…
可惜,陆战北根本不让卢伯和佩琪靠近,自己拉着叶轻舟的手径直往楼上走去。
叶轻舟刚进卧室,陆战北一下把卧室门关上了,发出的声音很能表现主人急迫的心情。
“你”,叶轻舟被他猛地摔到柔软的床上。
“陆战北,你还在发烧呢!”叶轻舟仰面躺在床上,两条腿挣扎着。
陆战北已然烧糊涂了,两膝跪在叶轻舟身体两侧,单手扣着叶轻舟的两条手臂举过头顶。
“有病得治,你别发疯。”叶轻舟有点害怕他这副模样,两条腿竭力去踹他,想挣脱他的控制。
她越挣扎陆战北的手收缩的越紧,叶轻舟觉得手腕针扎似的疼,此刻应该乌青一片了。
乱蹬的腿被陆战北两条长腿压着,再不能动弹。俩人贴的很近,陆战北身体滚烫,热度一点点渗透布料传到叶轻舟的肌肤上。
“你就是我的药,做了就好。”陆战北低声诱哄。
他的力气很大,那件新买的连帽衫发出破碎的声音,显示了男人对它主人的势在必得。
叶轻舟瑟缩了一下,还没喊出一声疼来,就被他接下来的生猛动作撞的说不出话来。
他,这是用了强的?陆战北,这厮一生病就换了一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