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没克制住。
攥紧了拳头,陆战北心想,论起磨人来,叶轻舟大概是第一名。
奈何自己还就吃她这一套。
宴会上会圆圆所说,什么订婚什么私生子,应该是陈晨在背后捣鬼。
至于真假,都是陈年旧事,他着人去查竟毫无痕迹。不过,看叶轻舟的神色,当不是空穴来风。
也许,要想知道真相,只能从陈晨处下手。
想了许久,不知不觉也到家了。司机停了车,陆战北下意识往叶轻舟的院子看了一眼。
没有灯光,也不见她的影子。
陆战北只觉心里发紧,她去了哪里?他真的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心不在焉的吃了晚饭,他推开碗上楼去了。
小朱顶着他的饭碗直看,一碗米饭吃的精光,桌上的菜一口未动。
卢伯叹了口气,心知,解铃还须系铃人。转而拨打叶轻舟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这是怎么回事?
不夜天和大多数酒吧一样,有很大的舞池,上面吊着繁多的射灯。长长的柜台后面,陈列着一排高高的摆满了酒的柜子。
路过一个立着话筒的舞台,顺着略窄的通道就进了包间区。
按照约定叶轻舟推开了最里面一间包厢的门,她站着没有进去,等待眼睛适应里面的阴暗。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进来!”一道娇气的女声传来。
叶轻舟分辨了一下,不是陈晨,是会圆圆。
正思索间,冷不防后背被人推了一把,叶轻舟踉跄一下跌了进去。
随着背后传来“啪嗒”一声清脆的关门声,灯光骤然亮起。
叶轻舟用手挡了挡刺目的光,冷声说:“会小姐唱的是哪一出?”
“当然是搭台子让你唱戏啊!你在我表哥跟前不是很会演吗?”
“没想到陈晨还知道利用你这个冤大头啊?你想到没,这件事情如果让陆战北知道了,后果谁来承担?”
“叶轻舟,我知道你能言善辩,但你放心,今天这件事儿就算让你跟我表哥说你也不敢说。”
叶轻舟正疑惑间,会圆圆拍了拍手。
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进来一个穿着朋克服染着红发的男人。
他的面目被烟熏妆画的不成样子,叶轻舟一时没认出他是谁。
“怎么?你现在攀了高枝了,连自己未婚夫也不认了!”男人嬉笑着说,态度甚是顽劣。
会圆圆架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戏。
“秦昊宇。”叶轻舟沉声说。
“正是在下,好久不见啊叶轻舟。你现在比以前更……”男人审视的围着她转了一圈。
“嗯!就是这副死了娘的表情,真是比以前更有味了。”
叶轻舟眯了眯眼,心知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不过既然摊上了,她叶轻舟也不会示弱。
管他是谁,只要敢惹她,她就算用牙咬也得撕下来他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