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定国候府把小姐接回来,就说辰王府有急事。”
吩咐完,墨轩也待不住了,干脆到留兰院里等,院门口到房间的距离,来来回回走了几十趟,院里的丫头全给打发出去,门口只站着程然和季康,两人也不敢多话,只互相打眼色。
天塌下来爷也从没这么不淡定过,这是出啥事了吗?
谁知道,咱也不敢问,要不你问问?
算了,算了,保命要紧。
“程然,现在什么时辰?”景烨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一样冷。
“快亥时了。”答得战战兢兢,程然是大气也不敢出。
“你们两去接,不管什么原因,人要马上回。”
说完叭叭又几下,也不知道留兰院明儿还有没有茶杯喝茶,院里一片狼藉。
“是!”
两人刚转身出去,兰琪儿回来了,身后跟着听风与乐乐。
“小姐,爷在里边,发着火。”程然小心提醒。
季康示意听风别进去,听风瞬间了然,这是醋坛子翻了呗,但院子还是要进的,还让乐乐去准备沐浴的热水。
兰琪儿看到花厅里茶杯茶壶碎了一地,不见人,房间里那一沓她看过的话本子,画的服装图样,写的曲子,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地上。
那尊魔王背着手立在窗边,背影都能看到在冒着烟。
不就晚回来点嘛,至于发这么大火,也叫了人回来报过了,就这样的鬼脾气,谁侍候得起?爱气气,都是惯出来的毛病!
兰琪儿心疼她的图纸,曲谱,蹲地上与乐乐一起,一张张的捡起来,直到收拾完那生气的人一下也没回头。
懒得理他,兰琪儿随乐乐去沐浴房,从外边回来,天大的事也阻挡不了她沐浴的习惯。
洗舒服了,才起身穿了件让丫头做的丝质睡裙,内里吊带,外面袍子,中长款式,随意在腰间系了个结,兰琪儿自认是保守的。
回到房间,乐乐没在,景烨没在,房门紧关着,嗯,也好,这骑马折腾得累,兰琪儿打了个哈欠,走进里间准备睡觉。
“唔……”兰琪儿嘴被堵住,叫不出声,不知景烨那混蛋从哪里冒了出来,把她扣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只能用眼睛瞪着面前的人。
见到是他,兰琪儿才住了声,复在她脸上的唇好一会才不舍的离开,只见灼热逼人的目光落在她丝质睡袍上,扣在腰上的手更紧了紧。
“你先放开我。”,虽是接受他的感情,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贴得这么近,兰琪儿声音很低,脸红心跳都不敢抬头。
“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出去,不许和别人一起骑马,更不许别人碰到你,碰到衣裳也不许!”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什么?你还让你的暗卫跟着我?都说了不用,我有听风一个就够够的了,你能让我有点隐私不?有人像你这样的吗?我又不是个物件,让你藏家里藏柜子里,我不能有点交朋友的自由吗?他是我的师兄弟,再说了,我们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兰琪儿一口气发泄完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