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深听了,扭头看着叽叽喳喳的姑娘,向她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不得不说,这姑娘看得挺铜头,虽然没凭没据,但是却竟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江老是况沉安的老师,朝廷里不少人都曾受过他的指点,虽然江老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在文化界,那肯定是泰斗级的人物。
想要走文人这一条路,攀上江家,的确不失为一条捷径。
“又或者,他根本究不在意跟谁成亲,到时候在外边养个外室,自己一样潇洒!”
云深深失笑,别说,也就只有这姑娘敢这么想了,高之晗那么高傲一个人,也就她敢想这样的人会去给人做小。
“王妃,你别不说话呀,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万一他……”席龄当真是急了,险些说了不该说的话,趁着云深深没有察觉,悄无声息的收回了自己嘴边的话。
云深深无奈的摇了摇头,牵起席龄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轻声的安抚道:“放心,你的夫君绝对不是这人,把你的心揣在肚子里,放心。”
“那就借王妃吉言了。”席龄瘪了瘪嘴可怜兮兮的说道:“到时候我若是躲不过,还请王妃收留两日。”
“欢迎至极,你想住多久都成。”
席龄回了云深深一个深达眼底的笑容,纯真无邪,天真烂漫,尽管对未知胆怯,却依旧心怀期盼。
看着这样的女子,云深深很难不喜欢,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就变成秘密吧,这辈子,是不会发生的。
“我病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可说话的人,你若是能常来王府,该开心的,是我才对。”
“去!当然去,”席龄颇为豪气的回应到:“以后我把我的小姐妹都介绍给你,让她们每天轮着班的来你说话解闷儿。”
“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走一路,直到看见前面的人停下了,两人才停止了说笑。
在这些人中,云深深的地位最高,理所当然的,她坐在了最好的那个位置上,高之晗在她对面,上手边是祁阳郡主,下手边是席龄。
“话说,咱们来行个飞花令如何?”
人群中,不知是谁提议,紧接着边有人接话。
“不错不错,只是三门在坐的都是女子,饮酒怕是有损名声。”
“那咱们便不喝酒,输了的人,取下一件自己的首饰放在中间,最后以赢的人的名义,把这首饰变卖,把银子赏给城外的乞丐,如何?”
“嗯,我觉得可以!”
“我要玩,好久没玩这么有意思的游戏了。”
“……”
“到时候输了的人可不要舍不得哟!”
众人三三两两的附和着,云深深觉得自己没什么兴趣,便有些心不在焉,突然,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不知从何穿了出来。
“诸位可别只顾着自己开心了,忘记了这公平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