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常年经受战争的摧残,没有一个安宁,至今漠北的土地上,都长不出一个绿植,因为它的土地,曾被鲜血灌透。
“深深觉得是什么?”况沉安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反问的。
是试探,是不安,是惶恐。
云深深一怔,抬头跟况沉安对视了一眼,轻声笑道:“是漠北王府的勋章……也是,希望。”
“希望?”况沉安略微惊讶道。
何来希望?
漠北百姓的希望?
天启的希望?
漠北王府的希望?
“我随口瞎说的,王爷还当真了不成?”
瞎说?
她方才的表情郑重又严肃,会是随口一说?
这一刻,况沉安突然察觉到,这几日困惑自己的那种疑惑是什么了。
深深身上,总是笼罩着一种神秘的色彩,让他捉摸不透,她掩饰得很好,只有偶尔才会显露出来。
“深深说的,我都会当真。”
“那王爷背我上去吧,我走累了。”
“好。”都不带迟疑的,况沉安转身就准备蹲下来。
“跟你开个玩笑,去见母亲让王爷背着去叫什么话。”说着云深深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抬脚走了一步。
一路走走停停,可算是看到了静音庵的大门,远远的,云深深就瞧见扎眼的卿意,还有矮了一个头的遥儿。
两人中间,站着一个穿着素衣的中年女人,她与遥儿一般高,双手合十站立着,尽管她面色如常,但是云深深还是在她不正常的抬头中看出了她的焦急。
“哥,嫂嫂!”遥儿瞧见两人的身影就兴奋的招手,“母亲,你瞧,这就是嫂嫂。”
女人看着远处携手走来得两人,脸上得笑容很是欣慰,她是见过自己这个儿媳妇的画像的,只瞧那模样,便知道是个好的。
“是个好的。”
“我就说我嫂嫂好看吧。”遥儿一脸自豪的样子,就好像那是他媳妇一样,“母亲我跟您说,大哥可喜欢嫂嫂了,他的书房里,全是嫂嫂的画像。”
卿意在一旁疑惑,他又不是没有去过况沉安的书房,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事?
遥儿一脸得意的瞥了一眼卿子宥,那样子好像是在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哼!
其实这也是他偶然发现的,只能说是一个很巧的巧合。
说话间,携手而来都两人已经走进,况沉安率先唤了一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