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搓过脚了。
幸好,还有袜子垫着。
荆岳立马坐在两人面前缩着腿,切入正题:
“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荆营长...”
文殊禾靠在她身上,慢条斯理的语气带着点虚弱将百笛市的尸潮以及早上从文家公馆回来的队员的事情说了个明白,最后语含内疚道了一句:
“给无争营地添麻烦了,这事经过我夫人的分析,还是有婉转的余地,还真是让荆营长白跑一趟了。”
“不碍事,就七楼而已,我这会就下去吩咐他们多家留意外面的动向,先下去了。”
荆岳是真的觉得文殊禾特能装,他这么能装,花茉莉知道吗?
他看了一眼轻蹙着细眉,一脸担忧的花茉莉。
果然,女人都是视觉动物。
“麻烦荆营长将门带上了。”
这会儿文殊禾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羡慕嫉妒恨看着他们夫妻俩,立马逐客道。
见着房门关上了,文殊禾这才抱紧她的整个人,嗓音带着些许软和:
“宝宝,我的背很痛,可能都肿了怎么办?”
“我先拿药油帮你揉揉?”
“会很疼吗?”
他凑近了花茉莉的耳边,怯怯问。
听在她的耳里让她知道,他是很怕疼的。
怎知,花茉莉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
“怎么那么娇气。”
这会儿薄唇准备凑到她脸颊的文殊禾:......
果然爱是会消失的,以前那些百般呵护呢?
可转念一想,没办法,谁让自己以前作呢?
不过,他会更作,作到她重新意识到,自己就是她以前的小可爱,需要无时无刻都能得到她关注的殊禾弟弟。
“那宝宝以后轻点好吗?”
花茉莉闻言,心虚地点点头,谁让自己老是一惊一乍呢,也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不经意地捶了他。
她侧眸地看着离得自己极近的文殊禾,刚想推开,又陡然想到他的伤势,这会儿没敢乱动:
“你先放开我,我先帮你看看后背有没有淤青。”
看淤青?
这怎么行?
文殊禾刚一动,暗闷了一声,摇头:
“不行,手抬不起来了,放下来可能或许会更痛。”
“啊?”
这伤在背后怎么扯到手上来了?
花茉莉怀疑地看着他一脸痛苦虚弱不堪的样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等她深想,文殊禾枕在她肩窝处:
“宝宝要不还是说说,你想要交易什么呢?等等宋瑞过来我再让医生看看。”
被他凑得这么近的花茉莉浑身都被文殊禾的气息包围着,这种熟悉得来让她小心肝乱蹦的感觉好奇怪。
她心不在焉的目视前方,也没敢侧头看他:
“就是我出货帮你对付他们,你以后也得替我消灭全天下的丧尸。”
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花茉莉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二得不行!
自己这会儿简直就是那劳什子代表月亮消灭敌人的台词,让她每说一次就起一次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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