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钊喝的那样醉,神色痛苦,他霸道的说赎她就赎走了她,一场不属于她的婚礼后,他宠她上天,早膳和晚膳都会亲自下厨。
柴清那段时间,真的是好幸福。
原来顶替了别人的东西,终究是要还回去的,只是从天上坠落的感觉,好痛。
接连三天,厉澜每天晚上都要来言语羞辱她一顿,语言狠戾。
期限将至的前天晚上,厉澜拿了把刀来的,他拿过柴清的手腕,不顾柴清的反抗,猛的一刀割在了她的手腕上。
柴清恐惧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厉澜却像是看见小动物挣扎后更为兴奋的模样,看着她的血,顺着手腕一滴一滴淌下来。
“来人,快去告知瑾王,瑾王妃等不到瑾王的救助,绝望之下,割腕自尽,危及腹中胎儿,你们好好问问瑾王,要妻儿,还是要兵符,要妻儿的话,还得把朕的爱妃一同送还回来!”
柴清卑微的抬眸看着他,“求求皇上,帮我叫大夫,我肚子开始疼了,求求你了!”
厉钊不会来的,她如果不向厉澜妥协的话,她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厉澜真的会一怒之下杀了她的。
她如同小动物一般卑微,求饶的动静越来越小,双眼也开始迷离,可一只手还是紧紧护着她的肚子。
真的保不住了吗?
她没做错什么。
她的宝宝也没做错什么。
为什么这些恶果为什么都要她来承担。
她如果真的死了该多好,她好怕自己,会恨上不来救她的太傅。
她没有资格恨太傅的,太傅买她是花了钱的,她的生死都是厉钊的,怎么能恨呢?
可是她也不想喜欢太傅了,这种喜欢好卑贱,他已经不再需要了。
昏迷之前,柴清一句呓语:“我还想再遇见你,希望来生,我不是她的替身。”
愿望简单,仅此而已。
那样温暖的怀抱,她还想再拥有。
…
黎明,皇宫的锁才打开,厉钊便骑马冲了进来,孤单一人,策马疾驰,直奔他小姑娘在的地方。
太和殿,罢朝一日,厉澜说,请他一叙。
厉钊下马,直奔九层台阶之上的太和大殿,他不敢让他的小姑娘再绝望了,她才那么小,是该被宠着,被保护的年纪。
太和大殿之上,她的小姑娘被铁链束缚着手脚,绑在金龙石柱之上,厉澜持剑,站在她身旁等候多时。
“看来三弟还是不在乎这母子的性命,我要的姜仪,你没带来!”
他的剑尖,挑在柴清肚皮前的布料上,顷刻间,柴清的肚子露了出来,两个多月,肚皮紧紧蹦着,只稍微鼓了一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怀孕了。
毕竟她的腰那么细,那么瘦弱,好像一剑划过去,腰就会被斩成两段一样。
厉钊盯着她虚弱的脸颊,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明明就是在醒着,却不敢睁开眼睛,努力绷着,累都不敢让它滑出来。
厉澜突然大笑,看着厉钊紧张的神情,他狂笑不止,“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人了!”
……
……
……
马上要甜了,清崽崽马上跟太傅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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