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气,小眼神,都流露着抱怨,分明是自己从床上跌下来的,可她的模样像是在说,都是厉钊的错。
厉钊点点头,没反驳,将她打横抱起来,没怎么用力,带着人出了寝殿。
柴清只听他出去吩咐了什么,随后有小侍女端着膳食进来,柴清看到几个伶俐机灵的小丫头,整个人都傻眼了,呆呆的坐在软榻上,好半晌才问了一句,“太傅,你这是纳妾了?”
又懵又怕又带着脾气的柴清盯着他的眸子,这…和上一世的剧情不对啊,太傅应该是很宠她的,只是她感觉不到,只觉得太傅那份喜欢太过偏执禁锢了她的自由,可是绝对没有纳妾啊!
还是好几个,长的也都不丑。
柴清瞬间崩溃,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与她对视的厉钊,揪着厉钊的衣摆顿时委屈,“太傅,是清清哪里做的不好了吗?”
厉钊:“……没有哪里不好,就是你想的有点多。”
柴清想着自己即将要在豆蔻年华变成失宠的下堂妇被几个小妾欺负的样子,眼眶带着湿意微微红着,质问厉钊,“我哪里想的多了,我是正妻,你纳妾怎么说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我又不是不能生,你这么急着纳妾做什么?”
“柴清…”厉钊依旧平静,看着小丫头委屈的要掉泪的样子,他甚至被小丫头蠢得想笑。
他缓缓道出真相:“找来的几个侍女,日常洒扫做饭的而已,你真的想多了。”
柴清脑子又是一愣…这,真的想多了?
那就算是找来洒扫侍奉的侍女,也不用长的这么好看呀,让她都开始有压力了。
厉钊混蛋,那她方才那样要哭不哭的样子,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还说了些,不知羞的话。
柴清有些尴尬,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为自己解释:“我是家里的正妻,自古男主外女主内,方才我说那些话也不为过,家里招的侍女,你总该跟我报备你下才是。”
厉钊冷漠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做出些什么改变,“跟你报备一下,然后你给他们结工钱?”
随即柴清听到他有几分轻蔑的语气,不怎么尊重她的态度说,“你还记得银子长什么样吗?”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小的侮辱,还是被用金钱铜臭给侮辱了。原本饿的干瘪瘪的肚子也不想吃东西了,气都快气死了。
什么叫她还记得银子长什么样子吗?
厉钊这是看不上谁呢?
难道他身为她的夫君,不应该为此感到惭愧吗?
他又不穷,还有钱找侍女,就是不给她银子花,弄得她每次书院里有什么花银子的活动都尴尬的躲去一边,装作要好好学习并没有空闲的样子。
柴清勇敢一次,很有女主人该有的样子,来跟他谈判,“家里的钱就是该我管,我不管太傅今日必须把家里的银子都交给我,太傅负责挣钱养家,清清负责勤俭持家,我们分工很明确!”
厉钊进了寝殿,拿了把钥匙出来递给柴清,“府中库房的钥匙,你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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