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铲构造有固定模式,宽背大刀,刃长一米五,刀头重五公斤,这完全是为了在千军万马中打架锻造的,而那柄短剑,可废了功夫了,秦岭先画了图纸,又计算了每一个位置的宽度和厚度,一点一点地琢磨,修出了十二棱的剑身,炼茶油塑剑身,使得短剑光彩夺目。
叶果对奇形怪状的工兵铲没多大兴趣,对那么大的一把刀也没兴趣,看着那把剑,喜爱的不行。
开锋后,短剑在日光下透着点点寒光。秦岭将短剑插在地上,并没有加固,取出了叶果用的钢制羽箭,对着剑锋射去,短剑并没有摇晃,就将钢制羽箭切成了两半,对刀锋一点影响都没有,然后秦岭拿出手枪,做了同样的事情,短剑同样将子弹也切开了。
叶果惊喜地看着归了自己的短剑,看了片刻,就皱起了眉头,道:“我不会使啊!没人教过我剑法。”
秦岭也难了,传统剑法他只学过太极剑,可是这短剑的长度不够,只能当刀使,将自己磨炼了十多年的军队格斗刀术教给她吧,这本事顶毒辣,专门挑对手的动脉放血,然后捅内脏,要是练得叶果一身戾气可就不好了。
秦岭决定先教她打太极拳,先把心性稳住。连同秦一一一起教,满含阴阳法则的一套拳法,习之可长命百岁,既然要做大事,以自己为中心,没有一个人可以是个病秧子。
在将陈氏太极的二十六氏的套路教给她们的时候,叶果还不愿意,这慢悠悠的拳法有什么意思,但是练了两招,她发现,秦岭就是用这套拳法将李彪那个莽汉摁倒的,这是一门神奇的功夫。
岁月静好,一个艳阳高照的清晨,秦岭用工兵铲在房子西侧挖地,在舍不得挖断的百年巨树上装定滑轮,用自己带来的那条军用绳索拴住树根,用全村仅有的三头牛从土里将树根一个个拉了出来,秦岭检查了一下坑内,居然没有一条虫子被带出来,他开始就想好了,若是不小心捅了什么窝,他打死不在这里住。
不过从现实看来,这就是一处风水宝地,唯一的邻居,就是竹林中的熊猫。
叶青言老爷子披着一件披了好多年的锦袍,在院子内看着秦岭的行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孩子,你怎么有那么多的想法?尽是稀奇古怪的学问,你师从何人啊?”
秦岭费劲将树根都摆在一起,道:“哪有什么师父,都是生活所迫。老爷子,咱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族谱?”
“有啊,咱们华夏四洲,宗族是很重要的,你是被你族内赶出来的吧?等你和小果结了婚,就把你安排到我们老叶家的族谱上。是一个入赘的形式,但不是入赘,不用这样的方法,以后你们的孩子,可能会被把你赶出来的宗族抢走,想不想和小果结婚?”
秦岭笑道:“想啊,不过再等等吧,结婚就面临着怀孕生孩子,生孩子伤元气,我现在还指望小果当我的左膀右臂呢。”
叶青言老爷子听着很开心,从秦岭的话头话尾来看,他是真的把叶果当自己人。
秦岭才将房子边上的树根都挖了,司徒明便带了几个战士过来了,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了秦岭屋子前,先看了半天秦岭的宅院,嘟囔了一句:“这小子倒是会享受。”然后喊道:“秦小子?”
秦岭从屋子边上的院子里站起身来,摘了草帽,解下了围巾,直起身来,道:“这儿呢!”
司徒明翻身下马,再次仰头看了看秦岭楼阁,偏头看了看院子里的两个姑娘,走到了秦岭身边,道:“你小子挺自在啊。”
“自在什么自在,家里没饭吃了,不干活怎么可以?我们可不像你们这些官老爷,天天拿着俸禄浪费日子。”秦岭将工兵铲插在地面,摘了手套,洗了洗手出了院落。
司徒明往院子里看了看,道:“你要这些树根干嘛?”
“化腐朽为神奇,雕一下,卖钱。”
“你还有这本事?”
秦岭出了园子不置可否。
司徒明从马背上取下了一袋白米,一袋面粉,还有几两碎银子,道:“这是你的俸禄,以后大可不必干这些愚民们干的活了。等大军开拔过来,还有你的一顶大帐。”
秦岭嗤之以鼻,道:“给的太少了,司徒大人来此,是不是要找一块儿可以屯兵的地方?”
“是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宋都尉打死不愿意来这穷山恶水的地方。”
秦岭和司徒明带来的兵要了一匹马,看了看天色,道:“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