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人对于高僧的批命并没有放在心上。对她来说是好话。
说明她跟女儿,母女缘佳。
听了佛经,再用了斋菜,母女俩下山回府。
而同时,知武也调查到了几人的身份。他们并不是京城内他们的圈子里的人。江暖瑕终归是无法狠心下来,确定了不会有问题之后,没有动他们。
“凤命?”
那说明什么?不是说明顾侯爷有谋反,就说明江伊人的男人该是做皇帝。
这么一来,不乱才怪。
好在,这事没有闹出去。甚至还没有另外一件事传播广。
那就是她对滕容沉的痴心。
滕容沉住在国公府,没回太子府,说是要继续排毒疗伤,但本来,就是他设计离开太子府。
泡过药浴,他起身擦干身子,穿上衣裳衫。出门回到房间,丫鬟端着药进来。
滕容沉看一眼门口。
“放桌上我等会儿会喝。”
丫鬟放到桌上之后退出去。
“黑棋。”
黑棋进门。
“她呢?”
“??”
“江暖瑕。”
“江小姐在侯爷府。爷需要属下带消息?”
“不用。”
黑棋一愣。
等他出门,他才慢慢有点领悟。
爷刚刚问答的问题,关键不是答案。外头传得风风雨雨,说江暖瑕对他们爷有多痴心,国公府内更是,连国公都在之前跟滕容沉感叹,让他好好待人家。
但是,但是!
她在五日前等到他醒来,煎了一次药之后,就没有来过!
“黑棋!”
黑棋还在发愣,听到唤忙回头,差点就撞门上。
进去之后,滕容沉说:“让她知道,我把药摔了。”
“?”
“……算了。”
“爷。”黑棋斟酌,“属下给爷带字条?”
“我为什么要先给她写。”
为什么?
他哪里知道为什么!
“下去。”
“是。”
他放慢步调,怕刚出门又被叫进来。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响起江暖瑕的声音。
“云苏哥哥还没有起来吗?”
黑棋松口气,他侧头看去,看到滕容沉默默把药碗又放下。
他抬头,对上了黑棋的视线,蹙眉。
“属下这就下去。”
他麻利出门。
“江小姐!”
“吓我一跳。”
刚踏入廊下,江暖瑕被黑棋的热情吓一跳。
“怎么了?现在不方便见他?那我改日再过来。”她体贴转身要离开。
黑棋差点用轻功拦人,他唤:“江小姐,且慢!”
看着跑到自己身边的黑棋,一脸凶恶样,江暖瑕很懵比。
“江小姐,请进屋。”
“不是不方便吗?”
“没有不方便,很方便!”
“……”
啥情况?
奇奇怪怪的黑棋,江暖瑕表示还是少接触。
她看出来,要是自己敢走,黑棋得哭给她看。她默默回身往屋里去。
打开门,探头,张望。
有什么不对劲,她好赶紧跑。
滕容沉不耐烦了,他起身走出来,就看到她探头张望的样子。
“云苏哥哥!”
“你在做什么?”
“不是啊,黑棋今天奇怪怪怪。”
她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