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久书闻言,越想月不得劲,忙叫来知春道:“把若儿叫来,我们有些事问他。”
知春笑了笑,应了。
覃娘子问:“你就这么挑明了?”
沉默了一下,诺久书将于任远信上的话说了。
覃娘子惊讶,“不会是真的吧?”
诺久书摇头,“这事应当只是戏言,很大可能是不成的事儿,但这事儿也给我提了个醒。”
“嗯。”覃娘子点头,“也是,闺女大了,自己家虽不及,但以大人的身份,总有人惦记、这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还是早早定下的好。”
“就是这个理。”诺久书点头
还有一个原因,诺久书没说,太子不喜阿寒,诺久书也能感觉得到,且昨夜闻光寒还说了那样的话,她就怕日后太子登基,会拿孩子们的婚事做文章。
不一会儿,闻颜若到了,诺久书也不同孩子绕弯子,直言道:“今儿我瞧着你同小舟神色,你们可是互有情愫?”
这个直球将闻颜若打得有点懵,一瞬间红了脸颊,呐呐摆手,“没……没有,娘亲你想到哪儿去了。”
诺久书严肃了表情,闻颜若是个形式通透的,她也将自己的顾虑也提了提。
“娘同你说真的,若真有意思,咱们就先定下来,免得京中之人惦记你。”
闻颜若一呆,看向诺久书,“娘亲听到了什么?”
“只是个传言,不用惦记,你只说你和小舟的事儿。”
闻颜若咬咬唇,“我……我喜欢他,但没同他说过,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也没说过……”
她脸颊热得不行,有些说不下去了。
覃娘子在一边听着,笑道:“应当也是有意的。”
想了想,又道:“这样,明儿我让木进去试探他一下,再不着急,心上人就是别家的新娘了。”
“行。”诺久书应了。
闻颜若坐在旁边,红着脸不说话。
第二日,木进在给孩子们教导武艺的时候,顺口提了句夫人准备给大小姐相看人家了。
就这么一句话,让兰若舟一天都有些神思不属,连连失误。
正墨瞧着,提点了一句:“有什么事就快去办了吧,免得过时不候。”
兰若舟抿抿唇,道;“可是我无家无业。”
“你猜十五,且你是孤儿所的的。”正墨道。
兰若舟一顿,神色缓了两分。
他是孤儿所的人,不是闻家的奴仆,他才十五,有大把的时间去奋斗,但心上人却没时间等他了。
“谢谢正墨哥。我想请个假。”
“去吧,工钱照扣。”
“嗯。”
诺久书今儿没出门,就等着兰若舟上门来,听知春说那孩子求见,没有意外,却也松了口气。
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性格什么样她也清楚,更何况两个孩子互相喜欢,没有比这更好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