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顿西岸。

凌灵摘掉校徽，又一次在街上游荡。

他在为自己的致富计划踩点。

凌灵不会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但是黑吃黑还是值得尝试的。

听说地狱厨房很乱，凌灵准备客串一把正义使者。

一切向钱看。

要是能抢一回金并就好了，纽约乱不乱，金哥说了算，他肯定很有钱。

一路上，他还很持家地把所有看见的废弃金属都捡起来让凤求凰吸收，效果……微乎其微。

地狱厨房的环境确实一般，与曼哈顿根本就像是两个世界，不过生活在这里的人有好也有坏，不可一概而论。

也许是他现在的着装打扮和这里格格不入，一路上，凌灵总会发现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可能因为是白天，那些家伙都按捺住了，这让凌灵好生失望。

下午，将这里所有建筑和路线等信息记得差不多后，他看了看手腕上的卡通手表，已经快到放学时间了。

凌灵回到学校外，结印调动剑影内的能量，迅速施展出隐身术。

进入学校后，他闭上眼睛，视角立刻变成了教室之内，纸片傀儡聪明地远离人群，等同学全部离开后才起身背着书包慢慢往外走。

凌灵迎了上去，在转角处与纸片人重合的瞬间，再次激发了光速般的闪烁。

将纸片人塞进口袋，那张在同学眼中严肃了一天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校外，佩格女士翘首以盼。

坐上车，佩格迫不及待地问道：“Zero，今天收获怎么样？”

“很好。”

凌灵的笑容让佩格更加开心，她甚至激动地想在凌灵脸上盖个戳。

这种举动当然被拒绝了。

回到家后，佩格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凯瑟琳下班很及时，在路过凌灵的时候亲了他一口。

这次没拒绝。

入夜。

凌灵躺平的身子忽然坐起，眼睛盛放着清澈明亮的光芒。

睡觉？

凌灵现在没有心情去睡什么觉，他现在就想搞钱！

俗吗？

等投影变成实体，他保证自己一定可以变成全宇宙最不俗的生命！

凌灵翻身而起，将卧室反锁，而后迅速穿上一身纯黑色的衣服，卫衣的帽子和黑色口罩将他的外貌完美遮盖起来。

从床底下抽出一个上锁的盒子，打开之后，里边是一叠手动裁剪出来的白色长方形符篆，上面刻画着弯弯曲曲但又颇具美感的复杂线条。

也幸好有凤求凰的投影相助，否则他还真没本事在白纸上画符。

黃纸和朱砂，那才是标准配置！

一张符箓贴在胸口，他的身体顿时消失。

打开窗户，三十三层高楼丝毫没有让他心生畏惧。

又一张符箓贴上，跳出窗户，他的身体轻盈地飘在空中。

认准方向后，径直飞身而去。

浮空术，你值得拥有！

刚刚靠近地狱厨房，砰砰砰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凌灵稳住身体循声看去，认出那是一座杂草丛生的废弃厂房。

“不愧是自由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