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公子欲哭无泪,损友啊,损友,景年这个损友。
这是不是重色轻友?见利忘义?
景年微微开口,“既然你非要来将军府,那我们今日就不醉不归。陶夭,你有胆应战吗?”
听到景年如此说,陶夭公子非常开心。
果然景年心里,还是有他这个朋友的,“谁怕谁,我要是怕你,我就是小狗。”
看到景年和陶夭公子互不相让的样子,白蝶羽心中无奈。
看了景年和陶夭公子一眼,“夫君,陶夭公子,你们先聊,我这就去为你们准备酒菜。”
景年居然说不醉不归,这两个人酒量都不行,逞什么能啊?
算了,她什么都不管啦。
陶夭公子的目光落在了白蝶羽身上,看着白蝶羽离开的背影对景年说,“你这个小妻子还挺有眼力劲。”
难得啊,有这么一个人,为景年默默付出。
景年冷冷的说,“我和她同龄,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
若不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自己的父亲轩帝和蝶羽的父亲临皇,觉得天赐良缘,又怎么会他们立下婚约?
陶夭公子打趣道,“你小子真有福气,新夫人真是貌美如花。”
啧啧啧,废后又如何,配景年这小子绰绰有余。
景年和陶夭公子在房间中畅饮,几个回合下来,陶夭公子醉倒在桌子上。
白蝶羽不放心景年,前来看望,只见景年跟没事人一样,“你竟然没喝醉,真是不可思议。”
从前在东姜国皇宫的时候,她就知道景年一向是滴酒不沾,沾酒就醉。
景年哈哈大笑,“我的傻夫人,我喝的是水,陶夭喝的才是酒。”
要不是陶夭一直逞强,怎么会被他灌了这么多酒。
白蝶羽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为二人准备的是酒啊。
看到白蝶羽疑惑目光,景年解释,“我早已经让宋管家将我的酒换成了水,就让陶夭一个人在这里醉着吧。”
来将军府吃酒,那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滴。
这个陶夭,让他没事找事,必然要好好惩戒一番。
景年轻揽着白蝶羽的肩,“羽儿,我们回去睡觉,不管陶夭了。”
自认识陶夭公子,陶夭公子就总给景年使绊子,景年也有招对付陶夭公子,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白蝶羽红着脸问景年,“你是想和我一起吗?”
今晚,景年似乎很不一样,难得景年优开窍的时候。
景年泼了白蝶羽一盆冷水,“这事不急,以后再说。”
来日方长,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
景年执着白蝶羽的手说,“我记得你的房间还有另外一个床铺。今晚你睡大床,我睡另外一个床榻。”
和美人共处一个房间,真是春宵苦短。
只可惜陶夭公子所在的房间门都没有关,四处漏风,让陶夭公子感觉置身于冰窖之中。
第二日,陶夭公子是被冻醒的,都快被气炸了,“好你个景年,果然不管我了。”
哎呦,居然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