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声中,方厚走上台去。
“很高兴在这里与大家分享理创公司成功的喜悦,客套话我不想多说,我只是告诉公司的员工以及诸位来宾一个结论……”
他握紧拳头伸出空中,大声道:“那就是,我们,将会成为投资领域的1,不要怀疑,因为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见证这个奇迹的诞生。”
公司的员工都热烈的鼓起掌来。
在公司的这段日子里,他们见到了方厚的战无不胜,因此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而其它来宾虽然对此大抱疑问,但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发出什么扫兴的言论。
方厚对此也不以为意,因为他相信,这不是梦想,而是将会达成的现实。
“下面,诸位来宾如果有什么要问的请提出来,我尽可能的满足大家的要求。”方厚最后道。
“请问方先生,你对最近的股市走向有什么看法或者预测?”
一个记者抢先问道。
方厚沉吟了一下道:“明天收市时,证指将会突破一万三千点大关,股市将会迎来一段火爆的牛市!”
他的话音一落,下面的来宾一下纷纷议论起来,许多人都摇着头……
虽然大多数股评家都看好接下来的行情。
但没有任何人认为证指会狂升到这样的高位,而且还明确指出明天会达到一万三千点的数值。
“方先生,虽然我知道你们理创前段时间的投资都非常精准,但是,你真的猜测证指能达到一万三千点的高位?”
对我来说,那不是猜测,而是我昨晚梦见到的事实。
方厚微笑了起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庆功会结束后。
杜蘅拉住方厚悄悄的问道:“你真的觉得明天的证指会升到一万三千点?”
“当然,你以为我在这种场合会开玩笑么?”
方厚理所当然的道:“而且,我已经让凌家成把公司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投到证指上面去了。”
杜蘅吓了一大跳:“那如果明天证指不象你预测那样我们不是马上破产?”
“是啊,你怕不怕?”方厚笑道。
“现在怕有用么?你都做了。”
“放心吧,我的预测不会错的,过了明天,理创的资产就不仅是十亿了。”方厚向她保证。
杜蘅哼了一声:“反正,等下回家我就收拾东西,准备明天跑路。”
“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很少碰到这种机会的。”
方厚戏谑的道:“看来会害你今晚睡不着了。”
“其实,破不破产我倒是不在乎,大不了重头再来。”
她拉着方厚的手:“我是担心你为了朴家的事,所以急功近利……”
方厚反握住她的纤手:“我明白你的意思,知道你是怕我顺风顺水所以心态失衡了,不过,这次我真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看着他清澈明亮,没有一丝狂妄的眼睛,杜蘅觉得心里忽然轻松了起来。
她朝着方厚嫣然一笑:“我忽然对明天充满了期待。”
……
第二天,周一。
股市经过周未的休市后,今天一开市大盘就是一波强劲的上扬行情。
方厚赖在杜蘅的办公室里,喝着美女总裁亲手冲的咖啡,悠闲的翘着二腿。
听到外面公司员工的欢呼声,杜蘅眼睛里神采飞扬。
她挨着方厚身边坐下:“今天的大盘涨势真是出人意料的强劲,所有的股票都在上涨,现在我对你的预测又多了几分信心了。”
“你就等着看好吧,我这人一向是非常靠谱的。”
方厚一副信厚哥赚大钱的神态。
“你就吹吧,除了在投资方面有点小天赋,你还有什么方面是靠谱的?”
杜蘅看不惯他的自吹自擂,忍不住打击道。
“什么只有投资方面,在音乐方面我的才华也不作第二人想才对。”
方厚大声反对道。
杜蘅不接这个茬,眼波一转笑吟吟的道:“是了,趁现在有空,你跟我说说你其它女朋友的事吧?”
方厚一个激灵,差一点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
杜蘅开始自顾自的算了起来:“上次来的那个东星报社的记者肖丹朱,乐坛天后温霓,迷之少女组合的小丫头不知你下手了没有,再加上我……”
她的脸色冷了下来:“真是各行各业、各种年龄段都有啊,我觉得你泡马子的手段比投资更靠谱,对不对?方大情圣!”
方厚有些期期艾艾的道:“你不会是请私家侦探查我吧?”
“这种事情,稍微留意一下就知道了,还用得着私家侦探?”
方厚偷看了一下她的表情,觉得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架式,于是就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
杜蘅一巴掌打掉他的咸猪手,依然冷着脸:“这么多女人,情圣先生,你打算怎么办啊?”
“唉,我现在也不知道……”方厚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你到底爱的是谁?”杜蘅幽幽的开口道。
方厚苦恼的道:“我不知怎么说,反正,你们我都喜欢,我想我爱你们每一个。”
“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杜蘅瞪着他,都给他气笑了。
“按照某个哲人的说法,世间的情爱只要发乎真心,就是美好的,和是不是专一于一个人是没有关系的,我的观念就是如此。”
方厚捏了捏眉头,还是坦然说了自己的想法。
重活一世,他觉得一切世俗观念都不放在眼里,只要自己念头通达就可以了。
否则,重生于这个时空,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他眼神坦诚的说着自以为的歪理,不以为耻反觉理所当然的神情,杜蘅简直无语。
“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也会这么做的,你看着办吧!”
方厚双手一摊,认真的看着她。
杜蘅算是明白了,这真是他的想法。
如果接受不了,只能和他到此为止,如果愿意接受,那就要做好与别的女人共享他的心理准备。
到现在,自己真能割舍他么?
她心中五味杂陈,幽幽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世界上很多地方的法律都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可是这是国内啊。”
非、阿、亚等许多地方的法律的确是不禁止一夫多妻的。
方厚直视着她的眼睛:“其实,这只是个心态上在不在乎的问题,如果你把我看成那些地方的人的话就没问题了。”
杜蘅觉得有点心累,又对他生不起气来。
她认命一样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我从小就对婚姻没什么期待,所以一直没想过要嫁给什么人。”
方厚心中有点恍然。
原来她怀有这种想法,难怪知道我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时,并没有象一般女人那样大吵大闹。
“那你不会离开我是吧?”
方厚注视着她的明眸道:“在你说出她们的名字时,我其实有点怕,以为我们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