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丹朱拉了拉方厚的手道:“算了,方厚,我们回包厢去,别理他们。”
方厚哼了一声,也不想多事,就搂着她的肩膀转身就走。
“我靠,骂了我们兄弟就想走?”
飞机头阴笑了一声,向前一步贴到肖丹朱的身后,伸手一摸:“呵,小美女的屁屁不错啊,又大又有弹性。”
肖丹朱捂着屁股尖叫了起来。
方厚眼里寒光一闪,旋风般的转过身来。
一个闪身来到飞机头面前,一拳就砸在他的脸上。
飞机头捂着鼻梁惨叫一声仰面向后就倒。
方厚跟着上前一脚就踩在他的肚子上,飞机头杀猪一般叫了起来。
黄毛见到一个照面之下,自己的老大就被人干倒,怪叫着就扑了上来。
方厚一个侧身,扣住他打过来的拳头。
轻轻一带,一个膝撞顶在他的胃部!
这一记用力很猛,黄毛惨叫了一声,跪倒在地上,开始呕吐了起来。
方厚再狠踹一脚,把他象个滚地葫芦一样踢了出去,一连撞上了好几个跳舞客人的脚。
这时舞池中的客人们已经发现了变故,纷乱的朝四周散去。
飞机头从地上爬起,一边捂着不住流血的鼻子,一边朝着他那桌人大叫着:“来人,都给我抄家伙……”
冷不防方厚又来到他的身旁,照着他后脑又是一拳,把他打趴在地上。
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这九碎挣扎着却爬不起来。
在客人的尖叫声中,舞池上面的灯光突然大亮。
整个舞厅都能看到方厚面带冷笑的站在舞池中间,脚下踩着一个满脸血污的人。
原先和飞机头和黄毛坐在一起的那帮人开始炸了锅。
在他们的大声呼喝下,从四面跑出了十几个面露凶光的男人,应该是这里的看场。
肖丹朱担心的来到方厚的旁边:“方厚,他们人多,我们快走吧。”
“现在他们已经堵住门口,不干掉这帮杂碎,怕是出不了门的,你退到一旁去,这些小混混我还对付的了。”
肖丹朱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站在这里只能碍事。
于是向着旁边的人群里跑去,边跑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表哥高向安。
这时,那帮人已经朝着方厚冲了过来,他夷然不惧,反而迎着上去。
冲在前面的两个人不到一回合就给方厚两拳放翻在地。
余下的打手仗着人多,仍然呼拉一声围了上来。
一时间,拳脚交加,惨叫声,怒喝声不断响起。
方厚灵活地在十几个打手中间穿插。
出手的角度非常刁钻,攻击的部位全是被击中后丧失战斗力的地方。
不断有打手惨叫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十分钟不到,打手们全部躺在了地上,呻吟声响成一片。
方厚环视了周围,显然他的出手已经震慑了全场。
他注意到那个非礼肖丹朱的飞机头。
正躲在不远处的一张翻倒了的桌旁打着电话,看情况是在叫人。
这时从外面又冲进来几十个人。
带头的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进来就大叫着:“是谁敢在我章志浩的场子闹事?”
飞机头一见到这个男人就急忙窜了过去:“姐夫,这个小子要砸我们的场子,身手很厉害,兄弟们全栽了。”
方厚打量着这个自称章志浩的人,再看看他身后的几十号人,心里冷笑了起来。
章志浩听着飞机头的哭诉,再看看大厅里毁坏的一切,心痛不己。
当下手一挥,几十个小弟就向着方厚围了过去。
“打了小的来大的,那就一起收拾了,不过人有点多,得找个机会把他们的老大拿下。”
方厚脑子思考着,身体就向后退去。
“给我抓住他,砸坏我的场子,老子会让你后悔从尼玛妈的肚子生出来!”
章志浩大声下令道。
他带来的那些马仔听到老大发话,都嗷嗷叫着加速向着方厚扑了上来。
方厚一边退着一边拿起桌子椅子向着那帮打手扔了过去。
有几个猝不及防给砸中,痛叫着速度减慢了下来。
带着这帮打手在舞厅中来回跑了一圈,让这帮人分散了开来。
方厚看准机会,一个箭步冲到离他最近的打手面前。
凶猛的一记鞭腿踢在他的脖子上,这个打手惨叫着,捂着脖子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干掉这个后,方厚一个跳跃跨过一张圆桌,顺势冲到另一个打手面前。
两拳把他击倒,再一个过肩摔把他狠掼在地上。
这小子的腰被摔错了位,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方厚灵活的穿梭在这帮人的围追堵截中。
时不时的暴起发难,每次出手总有一个打手倒地不起。
没过多久已经收拾掉十几个人。
章志浩看到这种情况,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们都特么的没吃饭啊,几十人连个小子也收拾不了,老子白养你们这群饭桶了。”
那些打手被老大骂了,一个个眼睛通红,更加卖力的追了起来。
方厚瞧着章志浩那边已经没人了,冷笑一声,朝着他那个位置就冲了过去。
那里只有不到七八个打手跟在章志浩身旁。
方厚全力出手,招招凶狠,每一次出手总有一个人倒地。
有两个更是直接被他打晕了过去。
十几秒钟不到,七八个打手全部被放翻,方厚已经冲到了章志浩的面前。
章志浩大惊,就要往后退,方厚大笑了一声:“怎么,章老板想逃么?”
说话间已欺身上前,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一记膝撞就顶在他的肚子上。
章志浩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
还没等他叫出声来,方厚连续几下膝撞紧接而来。
他的惨叫噎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整个身体也因疼痛抖得跟筛糠一样。
方厚用脚挑起一个啤酒瓶,接在手里。
然后一下敲在章志浩的脑袋上,啤酒瓶碎了开来。
他拿着瓶口的部分,用另一边碎裂后形成的尖锐顶在章志浩的喉咙上,冷笑的看着已经围上来的打手们。
看到老大现在的处境,打手们一时投鼠忌器,都不敢冲上来。
这时,一阵警笛声从夜场的大门外传来。
稍后,夜总会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便衣的男人带着两个穿制服的探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