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久后,燕绥尝到打脸的滋味,才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满。
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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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把手机给了宋青瑶,马不停蹄去了纺织城,用打劫来的钱去买布料,她特别心安理得。
骑着电动车来到纺织城,燕绥直达目的地,她以前就在刘姐这里拿布,凭借燕绥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以把价格砍下来不少。
刘姐虽然赚不了燕绥多少钱,不过乐意卖给她。
两个人的交情还要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刘姐正遇到家庭危机,丈夫出轨,联合小三想让她净身出户,某一天晚上,刘姐回去得晚了,有几个男人出现,啥也不说上来就打人。
燕绥也是听到呼救声,那时她也刚成年,啥也没有,就是胆子特别大,看到四五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拳打脚踢,气得冲上来就怼着他们脑袋锤。
因为雇人行凶,在燕绥的证明下,刘姐丈夫和她顺利离婚,并且进了局子,小三啥也没得到,刘姐分到儿子的抚养权。
刘姐就是在纺织城卖布,燕绥得了方便,一个月会过来一两趟。
今儿刚好,刘姐儿子的生日,燕绥买了个蛋糕过来了。
一进去纺织城,就能闻到各种气味,二楼是卖鞋的,鞋子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燕绥皱了皱眉子,坐着电梯直接上三楼。
来到刘姐铺子前,刚好看到里面在吵架。
“刘红,我警告你,你要是阻止我见孙子,我让你没好日子过。”
燕绥明了了,里面嚎丧的正是刘姐的前婆婆,自从刘姐丈夫和她离婚,又进局子蹲了一年,出来后身败名裂,工作也找不到,这个婆婆就疯了一样,有空就过来刘姐这里撒泼打滚,非要把刘姐儿子抢回去。
刘姐儿子今年十五岁,他上一年自己做主把姓氏都改了,这一下彻底激怒老太太,每次过来闹,都要把纺织城搅到鸡犬不宁。
“老太太,我说了多少遍,我儿子现在叫刘东林,不叫王东林,您要是再这样,我就报警,我这儿可都有监控。”
老太太呸了一下。
“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还敢报警,我是东林的奶奶,他不可能不认我,都是你在从中挑拨,我孙子姓王,你非要他改姓,我和你没完。”
接下来就是扑上去对着刘姐打骂,什么难听的词都说尽。
燕绥走过去,从看热闹的人群挤了进去。
“刘红,我让你挑拨离间,让我见不到孙子,我打死你。”
老太太年纪虽然大,但是打人没有章法,抓脸,抓头发,咬人。
燕绥看了都觉得又恶心又疼。
“哪里来的疯子?保安不管吗?”
老太太听到燕绥的声音,气得哆嗦,她可没忘记这张脸,当初如何出庭作证,把她儿子给弄进去的,后来老太太找娘家人收拾她,反而被燕绥打进医院。
“又来个小贱人,各位,刘红是我前儿媳妇,因为她嫌贫爱富,还和很多男人不清不楚,我儿子还被她弄到监狱,好不容易出来了,身子却受了损害,工作找不到,这个小丫头和刘红是一伙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看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好料子,一定不便宜,这个小丫头才二十岁,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不然哪里买得起这些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