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当年就是死在血刀老祖手中,凌退思我知道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是一个一等一的孝子。”
“我跟血刀老祖一战,要是我赢,不止我可以得到血刀经,也可以稍带着帮你,报杀父之仇。”
“而且在我写出,连城诀大秘之前,我还可以先提前一步,把连城宝藏的位置,先告诉你,能够多拿多少宝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不过以连城宝藏的富足,哪怕你就是,提前一两天知道它的准确位置,所得之财富,便足够你十辈子都受用不尽了。”
“不过你为官这么多年,这些消息应该往哪里散播,不应该往哪里散播,你想必也是清楚的吧!”
“这件事情只能够在武林上掀起波澜,万不可让朝廷知道,不然朝廷发力,一次性派出大量大内高手,乃至是大军的话,这连城宝藏,可就没有你的份儿了,甚至说不定你隐藏这么多年的真实身份,也会被人给揭出来。”
此时是明朝天启年间,准确的说是天启末期,虽然朝廷的实力,已经降到了低谷,但朝廷终究还是朝廷。
更何况如今崇祯还没有上位,厂卫也依旧存在,这两大暴力机关,肯定是不缺武林高手的。
要是换做等闲时候,袁初恐怕会巴不得,和他们交手,但如今袁初却是对血刀经志在必得。
血刀老祖本来就不好对付,袁初也完全没有把握,能够杀得了血刀老祖,自然就不愿意节外生枝了。
袁初话落!凌退思也点了点头,他作为朝廷命官,自然是知道,朝廷的势力有多可怕。
尤其是现在的东厂厂公魏忠贤,东厂锦衣卫在其领导下,简直堪称无孔不入,东厂之中更是高手入林。
要不是这两年,东林党越发做大,牵制住了魏忠贤的精历,他用假身份,参加科举考试一事,肯定早就瞒不住了。
连城宝藏的秘密,恐怕也早就被厂卫,给挖出来了,不过凌退思之前,还以为袁初,会要他去办什么,比较难办的事情。
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而且袁初许诺的,事成之后的好处,也大大超过了凌退思的想象,他们父子二人,整整花了数十年的岁月,去追寻连城宝藏,自然是知道,这一宗财富,到底有多可怕。
哪怕他只是提前一两天,得到这个秘密,所能得到的好处,也绝对远远不止黄金万两。
如此看来,今日之事对他而言,反倒是是福非祸了,只是凌退思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不爱钱的人。
而且这还不是一点点小钱,而是真正的金山银海,这个世界上哪有人,抵得住这种诱惑。
但要是说袁初有什么目的的话,这也说不通啊!而且凌退思现在也不知道,袁初要让他做的第二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事。
“你可是不信!我会不在乎连城宝藏,不过这也不怪你不信,毕竟这种事情,也的确是很难令人相信,不过你现在唯一的选择,也就只有相信我这一条路。”
“不过等到几个月之后,你就会相信了,连城诀的宝藏所在地,我也一定会告诉你。”
“现在我们就来说说看第二件事了,听闻凌大人有一种天竺奇花,名为金波旬花,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奇毒。”
“并且花色极为艳丽,也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几种花,袁某很想见识一下,不知道凌大人,你能否带袁某一观。”
听见袁初这么说,凌退思也是陡然一惊,这金波旬花极为难得,他手上一共也没有几朵,这还是几个西域的商人,为了在荆州城站稳脚跟,特意送给他的。
他上次能够抓住丁典,也是全靠这金波旬花,这种花一直被凌退思,当做底牌使用,准备日后对付血刀门的人,刚刚凌退思也有过,想用这种花,对付袁初的冲动。
现在凌退思,也是一阵后怕,袁初既然对这种花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那他在想用这种花,去暗算袁初,就不太可能成功了,而要是失败了的话,恐怕袁初这一次,就不可能在给他机会了。
只是凌退思有些不解,袁初知道金波旬花,还有可能是他见多识广,但金波旬花这件事,他可是一直隐瞒着极深,凌退思实在不知道,袁初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有金波旬花的。
“怎么凌大人,我刚才提到金波旬花的时候,见你的眼睛,微闪了一下,你这是舍不得金波旬花,还是想用这花暗算我,此时听我说到金波旬花,你才有些心虚。”
而听袁初这么说,凌退思也是吓一大跳,也在没有心思去想,袁初到底是怎么知道,他藏有金波旬花这件事的,连忙半真半假的解释道。
“先生误会了,退思之前对先生无礼,似先生这样的高手,就算是随手杀了凌某,也是应当的。”
“但偏偏先生宅心仁厚,不止没有杀退思,还要帮退思报杀父之仇,又许给了退思,这么大的好处,说是退思的在生父母也不为过。”
“退思又怎么敢,生出如此禽兽之心,说实在话,要不是先生你,实在是太年轻了,恐折了先生的寿数,退思都想叫先生,一声爹了。”
袁初摇了摇头。“好了凌大人,刚才袁某只不过是跟大人,开个玩笑罢了,大人不必紧张。”
“至于金波旬花一事,我也是之前,听丁典提起过一回,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剧毒,以丁典的神照经内功,也完全抵挡不了,这才想见上一见。”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就不浪费时间了,凌大人你还是带我去看看金波旬花吧!”
而听袁初这么一说,凌退思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种命悬一线,生死操控于别人之手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极为不舒服,尤其是除了当年那场血刀门之劫外,平常的时候,都是他把别人的性命,操控在自己手中。
然后凌退思,便忙不跌的,帮袁初带起了路,而凌府中人,见之前凌退思,带了这么多人出去,如今却只有他一人,和袁初这个陌生人回来,都是不免有些疑惑。
而且凌退思一向跋扈,做为荆州府知府,他就是荆州府的天,凌退思也确实是有跋扈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