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初右边,雪山派的那个道人,也从花丛中窜了出来,提掌击向了袁初。
有点意思!
万震山他们三个人,都还有点身手,此时三人分别同时,从三个不同的方位,向袁初攻来,倒让袁初都感觉到了一股压力,这也是袁初至连城世界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压力。
要是一个不留神,他还真有可能,在他们三人手上受点轻伤,不过也仅次而已了。
眼见戚长发这一剑,就要刺中袁初腰部之际,袁初却是脚后跟往后一划,一块核桃大小的石子被震起,直接撞在了戚长发剑尖之上。
虽然这只是一块小石子,但在附加上袁初的内力之后,却似有千斤之重一般,纵然是言达平这种高手,也有一种难以抵御的感觉。
不止手中长剑一歪,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道,带动的连退了三步。
袁初虽然有金丝宝甲护体,根本不惧言达平的手中之剑,但袁初在能挡下的情况下,也并不愿意,让别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
而这时万震山,也冲到了袁初身前,手中铁锤直接就一锤,锤向了袁初的面门,只是袁初脑袋一歪,就轻巧的避了过去。
同时袁初也是一掌向着万震山打了过去,逼得万震山连连后退,如此袁初和万震山,就开始近身缠斗了起来。
明明万震山有兵刃在手,而袁初却是赤手空拳,但两人交手间,万震山却是节节败退,没有几招的功夫,就被逼得手忙脚乱,连手中铁锤,都差点没有,被袁初直接打下来。
这时道人也逼至了袁初身前,一掌朝着袁初胸口打了过来,哪怕袁初功力深厚,挨上这么一掌,也肯定会受伤。
因此下一刻,袁初也是把攻向万震山的左手,给抽了出来,同样也是一拳,向着道人打了过去。
拳掌相碰间,道人虽然没有直接被震出内伤,但也是脸色一白,体内气血一阵沸腾,整个人连退了三步,才稳定住身形。
不过这倒是给了万震山,一个喘息之机,从手忙脚乱的状态下,稳定了过来。
而这时言达平和道人,也是重新向袁初围了过来,四人交手间,只见人影重重,劲力纷飞,根本难见人影,其中流转的劲力,也是足以令寻常的武士胆寒。
转眼间,他们四人,就一连交手了一百余招,言达平,万震山他们三人,也是越打越心惊,他们三人联手之下,虽然勉强抵挡住了袁初的攻势,没有真正出现溃败之象。
但也一直是在被压着打,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而在这样打下去,他们的溃败,也是在所难免,恐怕最多在有两百余招,他们就顶不住了。
此时万震山和言达平,都不禁有些怀疑,当年他们师傅和血刀老祖,有这么厉害吗?
这时万震山和道人对视了一眼,道人也立马心领神会,知道时机以到,于是故意露出了一个破绽,胸口自处大开空门。
袁初知道这道人,身上有宝衣护体,不过宝衣也不可能,真的把所有的力劲,都全部给抵消掉,顶多只能抵消掉一大部份,而以袁初的功力,纵然是一大半内力,都被抵消掉了,也足够让这道人受伤了,因此袁初也不客气,下一刻便是狠狠的一掌,印在了这道人胸口之上。
直接就将这道人,震飞了三丈之远,这道人落在地上,也在也没有了气息,袁初先是闪过一丝疑惑,这道人内力尚算不错,又有宝衣护体,自己刚才那一掌,虽然力道不弱,但能令对方重伤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要得了对方性命。
不过也只是转瞬之间,袁初就明白了过来,下一瞬间,眼见道人身死,言达平和万震山,也装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更加壮若疯狂的,施展出了自己的看家武学,想要拖住袁初,转移袁初的注意力,让他无法发现道人的异状。
而袁初也这么将计就计的,和言达平跟万震山打了起来,三人且战且退,不多时就来到了道人身边,这时道人正要出手偷袭,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袁初就动脚了,直接就是一脚,踩在了道人头上。
这道人身上有乌蚕宝衣护体,但脑袋上面,可没有东西保护,因此在袁初这全力一脚之下,这道人的脑袋,顿时便如熟透的西瓜一般,直接炸裂开来,红的白的到处都是。
道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要说万震山勾结袁初,图财害命想要他的宝衣吧!以袁初的武功,又根本没有这么做的必要,但要不是这样,袁初又是怎么知道他是装死,实际上是想趁机偷袭的。
见道人身死,言达平和万震山,也是一阵心惊,一个不好就露出了破绽,被袁初一掌,打在了言达平天灵盖上,直接就结果了言达平性命。
见状万震山也是立马就要在次逃走,只是还没有走出五步距离,就被袁初一个飞剑,从后背刺穿前胸而死。
这时袁初也开始了杀人摸尸,杀光万震山四人后,袁初就脱下道人的道袍,露出了里面,乌蚕丝所制的背心,袁初用力一扯,却发现这乌蚕背心,在他这全部功力拉扯下,竟没有半点损失。
之后袁初又连试了四下,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金丝甲,换上了这一件乌蚕宝衣,这两件宝衣在兵刃上的防护力都差不多,但乌蚕宝物,在消减内家功力这一方面,却比金丝甲好了不少。
以袁初的功力,金丝甲只能消去三成不到,而乌蚕宝衣,却能整整削去七成,穿上这件衣服以后,在以袁初本身的内力护体,即便是血刀老祖,这等高手的全力一掌,也未必能伤到袁初。
换上衣服以后,袁初便出了这处宅子。
夜!冷月如水。
凌府之名,一间装扮的颇为雅质的闺房内,一位穿着淡青色裙摆的女子,轻轻的推开了窗户,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脸上闪过一丝伤感。
“丁典大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女子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又从身上,掏出了一枚玉箫。